就踢了出去,想踹他的屁股。
刘北却是手疾眼快,顺势就抓住了她的脚掌。
温软如绵,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刘北差点以为是抓住了一个新鲜出锅的热馒头。
孙香香没有想到他居然敢抓住她的脚,赶紧瞪他,看他怕不怕她凶巴巴的眼神和表情!
刘北自然是不怕的,反而挠了挠她的脚底板,孙香香痒痒受不了,忽然就大笑起来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香香,你是不是输得太少了,这么得意?”关茗月问道。
“她才放了一个炮,刘北,再接再厉。”张德伟鼓励着,只要孙香香多放几个炮,张德伟的战绩就没有那么惹眼了。
廖怀玉坐在刘北旁边,多少察觉到孙香香有小动作,侧头去看,只见刘北居然捏着孙香香的几根脚趾头在玩,连忙用力打了一下刘北!
他在帮她打牌,她坐在他旁边笑语盈盈,原本就是齐心协力的状态,结果他却和孙香香在这里暗通曲款!
你们即便搞过了,大庭广众下还是要注意点影响的吧,廖怀玉这个气啊,又白了一眼刘北,脚有什么好玩的……能有,那个……能有麻将好玩吗!
刘北也连忙放开孙香香的脚趾头,感觉到旁边廖怀玉眼神不善,便开始专心玩牌了。
孙香香不依不饶地又用两个脚趾头夹了一下他的屁股,这才缩回脚来。
打到十点半,麻将结束,张观鱼才回来,然后给了张德伟手串,给关茗月的是发夹。
“今天我帮一个摆摊的同学卖货,她特地挑了一个送我。”张观鱼指着发夹,以表示它有特殊意义。
又看了看满脸嫌弃的父亲,张观鱼嘿嘿一笑,就准备和老爸调侃两句,然后就被关茗月抬手扯住耳朵抓了回来。
“长这么高干什么,扯耳朵都不方便了。”关茗月说完,有点怀疑地看着发夹,“哪位同学,男的女的?”
“女的,你不认识。”张观鱼连忙说道。
“叫什么名字?”知子莫若母,关茗月就觉得不对劲。
“都说了你不认识。”
关茗月把正在算刘北给她赢了多少钱的廖怀玉叫过来,“张观鱼说他今天晚上在给你们班的一个同学帮忙摆摊卖货。”
“谁啊?”廖怀玉笑盈盈地,刘北帮她从孙香香那里赢回了不少,她现在心情大好。
面对班主任,张观鱼不由地挠头,只好老实交代,“其实不一定是我们班的,她下学期才转到我们学校里来,也许会和我们一个班,也许不会,不过都是校友,乐于助人嘛。”
“她怎么知道下学期一定能转到我们学校?手续都办好了?”关茗月好奇地问道。
廖怀玉是班主任,对这些事情知道得更清楚,“我们学校不是有一个对口帮扶的贫困地区中学吗?应该是从那个学校转来的优秀学生,成绩好,有潜力,就很容易办理转学。”
“还会摆摊赚钱,看来是个好孩子。”一听是从贫困地区的中学转来的优秀学生,关茗月先入为主就生出了几分好感,“刘北,你和张观鱼也要向人家学习。”
“我?好的。”在旁边看热闹的刘北连忙点头。
“要不要再吃个西瓜。”张德伟走了过来,“我发现了,我的切西瓜机其实没有问题,只要……”
关茗月一瞪眼,张德伟便不说话了,揽着张观鱼回去了。
刘北也回去了。
刘北坐在那里打麻将开始,秦雨浓便带着孙柠柠和陆檬檬在孙香香家里玩,因为孙香香家里有挺多的dvd看,而且都是海外大片,不像刘北家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武打片,像什么《黄河大侠》啊,充满着色彩浓郁的年代感。
她看到孙香香和廖怀玉回来,知道牌局解散,便又向两位老师炫耀她那一小包塑料饰品,然后又咨询她要是摆摊,应该卖一些什么才好。
“卖烧烤怎么样?”孙香香强烈建议,尽管理性上认为烧烤也是垃圾食品,可是作为女人,对于生理上的一些享受本就渴望追求,而其中一种生理享受已经被长久地遏制了,那么嘴巴上的享受,如果都没有一点点放纵,那活得也太痛苦了。
孙香香一般会管着孙柠柠和陆檬檬不准她们吃垃圾食品,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也会偷偷吃点烧烤,尤其是油乎乎的烤猪蹄,一边觉得太油容易长胖,一边根本无法抗拒啊!
“大姐,卖烧烤是需要烧烤技术的,烧烤的准备工作也不少,例如串串,你觉得秦雨浓会吗?”廖怀玉摆了摆手,如果秦雨浓愿意把她的那条小鳄鱼贡献出来做烤鳄鱼什么的,廖怀玉倒是愿意来帮她串串子。
“我会是会。”秦雨浓倒不觉得自己做不了,“我昨天还砍了好多竹子呢……问题是卖烧烤,要是我们卖得还没有自己吃得多呢?那不是闹着玩吗?”
这可是秦雨浓的事业!
孙香香和廖怀玉一起点了点头,秦雨浓肯定不会一个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