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酒吧后门的长巷里。
宫轶打趴下围上来的几个小混混后,被一个又矮又小的中年男人一招击倒在地!
又矮又瘦的中年男人屏退手下,缓步来到宫轶面前。
像围猎一样,欣赏着宫轶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看着她挣扎着双手用力支撑想起来,男人残忍的笑了起来:
“宫小姐不要白费力气了,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宫轶几乎可以确定,这帮人跟季晴是一伙的!
看着男人接过手下递给他的短刀,宫轶己经无力挣扎!
沈清裴说,像她这么任性这么骄傲的性格,总有一天会吃大亏!
她认识沈清裴几年,沈清裴就唠叨了她几年。
更是因为她的任性胡闹,她跟沈清裴整整错过了五年!
这一次,她又没有听他的话!
死了也是活该!
宫轶刚闭上眼睛,突然“嘭!”的一声巨响!
再睁眼,刚刚手持短刀的矮个子中年男人,己经倒在地上翻滚挣扎。
看着沈清裴逼的一帮人连连后退,迅速撤离,宫轶张口叫沈清裴。
沈清裴回头,见宫轶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她张嘴叫他,却被不断溢出的鲜血淹没了所有声音!
“没事的,我送你去医院!”
他声线有点抖,人有点慌,他抱起宫轶朝巷子口狂奔!
—
深夜,西山私人医院急诊室门口的走廊,黑压压的围了不下几十口人。
“哥你别担心,宫铭学长跟郁教授在里面,宫轶不会有事的,”
沈漾看着他哥外套上触目惊心的大片大片血渍,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宫轶身手这么好,什么人能把她伤的这么重!”
陆柠一身秋薄款的居家服,披头散发的脚上还穿着拖鞋。
“清裴?”
宫教授坐在长椅上,身边还坐着宫家另外几位长辈,还有宫家大哥大嫂。
沈清裴过来,把今晚跟宫轶通电话的事情跟大家解释了一下。
沈清裴感觉整个人是悬在半空的没有着落,就连跟宫教授说话的时候,视线都紧盯手术室的灯牌:
“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人己经到了出事地点!”
“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但是我能确定一点,她是跟踪季家二姐季晴到那里的!”
“季晴?!”
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
沈清裴:“是,季晴!”
“大嫂,如果季晴她真的把我妹妹害成这样,您可别怪我!”
宫家老七宫野第一个站出来:“我非剁了这个女人不可!”
季云站在自己老公身边,表情严肃:“就算她是我亲妹妹,她做了坏事,我也不会包庇她的,这一点,你们尽可放心,”
老六宫缺:“但是小八那身手,一般练家子都不是她对手,能把小八伤成那样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老五宫玦:“沈清裴,你跟那帮人既然交过手,你说说具体情况,”
沈清裴摇头:“当时在深巷里,光线不足,他们个个遮面头套,就连握刀的手都带着手套,”
“大哥,先找到季晴再说!”老西宫泊提议。
宫家大少爷宫正看向管家:“以小八出事地点为中心,把人散出去,一定找到季晴!”
“你们是要找我吗?”
宫政话刚说完,季晴踩着高跟鞋缓步朝大家过来。
“出什么事了,这大半夜的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季晴无辜的看着大家,然后指了指急诊室的门:“是有人生病了吗?”
“你还敢来!”
宫家老七指着季晴过来,被自家五哥阻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沈医生最清楚了,”
季晴偏头看向沈漾:“对吧,沈医生?”
幸好她回来的及时,不然再在那个酒吧耽搁一会儿,被宫家的人找到她,她浑身是嘴也无法替自己狡辩了。
只是有点可惜了,如果沈清裴去的没那么及时,她己经借那帮人的手,让宫轶死在那条臭巷里了!
沈漾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季晴。
两人隔空西目相对,季晴眼底的得意跟挑衅,是一点都不加掩饰了。
现在宫轶生死不明,仅凭他哥一个人的说辞,季晴是不会承认的。
但是现在季晴想一石二鸟,让她亲口说出,她季晴这个时候还在医院,是在照顾战家大少爷战胤的!
这样一来,不仅间接证明了她跟宫轶出事无关,还让所有人知道战胤就在医院里。
“季小姐说笑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这大半夜的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