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父皇也在,疾步上前,笑吟吟的福了福:“女儿见过父皇。”
“免礼免礼,过来坐。”恒帝开心的指着自己右边的椅子。
李玉懿扭身坐下:“今日父皇怎会得空来母后这里?”
恒帝一僵,嗔她一眼:“父皇经常到你母后这里啊,怎么说得好像父皇不来似的。”
“哦是吗?倒是女儿每次进宫探望母后都不巧见不到父皇呢。”
皇后酆文君瞪她一眼:“你这孩子,你父皇忙于朝政,哪里像你,整天无所事事到处胡闹。”
恒帝忙道:“懿儿最近赈灾有功啊,满朝文武都称赞懿儿乃我大沥皇朝品德高尚的公主呢。”
李玉懿眼睛一亮:“那父皇给我赏什么呢?”
恒帝大笑:“哈哈哈,自然是要赏的,父皇今日正是为了此事与你母后商议啊。”
“那赏什么呢?”李玉懿穷追不舍。
酆文君收了笑:“你父皇自有定夺,不得无礼。”
李玉懿故意噘着嘴,没再问。
恒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此次遭遇如此大的天灾,好几万灾民涌入汴京,皇后和大公主竟发动了全朝官眷一起筹银赈灾,朝廷没有花一两银子就将所有灾民安顿妥当。
他本就是想要赏赐最疼爱的女儿的。
“本来有朝臣上奏为你提请封号为镇国公主,朕也觉得可以。但朕觉得此次赈灾不仅仅是你,各大世家官眷也都参与了,如加封你,其他官眷如何处置好呢?朕为此事发愁,所以来与你母后商议。”
李玉懿闻言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着恒帝行了个大礼。
恒帝和酆文君都吓了一跳,齐齐问她为何如此。
李玉懿眼角微红:“父皇,若您真觉得女儿立下大功,就连镇国公主的封号都担当得起的话,女儿求您赐我与驸马和离。”
恒帝和皇后脸色齐变。
“胡闹!”恒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皇后深深看向自己女儿,她从来不向自己诉苦,但驸马和吕氏一族是什么人,她又怎会不知道。
当初,皇帝赐婚她女儿给吕氏,她就气得第一次与皇帝大吵了一架。
可没想到,转头李玉懿自己同意了,还来安慰她说自己喜欢驸马的,是她自己愿意的。
后来,酆文君也听到些风言风语,但木已成舟,公主和离前所未有,她也只能祈求佛祖保佑最疼爱的女儿开心就好。
李玉懿咬牙,既然开口了,就要努力争取。
索性跪了下去:“父皇。驸马与女儿没有感情,他在外花天酒地,完全不顾女儿皇家公主的颜面,这也是藐视皇家啊,女儿若还继续忍耐,父皇母后又如何自处?”
恒帝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你还敢告驸马的状?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去教坊司叫男妓,还将教坊司的歌伎琴师叫到大公主府日夜笙歌,你嫁到吕家,和驸马相处过几日?驸马也是个男人,娶了个公主本就憋屈,你给他脸了吗?”
“父皇!”李玉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父皇就是这样疼爱她的吗?
什么叫娶了个公主他憋屈?
他的憋屈是她李玉懿逼的吗?
求娶公主不是吕家自己要的吗?
“皇上!”酆文君听不下去了,迅速站起来,转身对恒帝跪了下去。
为母则刚!
为何自己女儿的幸福,她酆文君也会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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