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声笑意,于佳赶紧从地上站起。
“王妃.”
想起在宴会发生的事情,于佳不知道这么称呼对不对。
“以后,别叫我王妃,我已经割发离身。”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阿燕那已经下定决心与过去分别,自然不想再提起。
“可是,单方面的离婚离身是不作数的吧?”
像族谱什么的,都得除名之后,才算是真正的离婚吧?
“我阿燕那能嫁与他算是下嫁,怎会入他们的族谱!”
于佳唇角抽动,对不起,打扰了!
木烟真又窝在阿燕那怀里撒娇,“母妃,您真的要离开父王了吗?”
阿燕那满眼慈爱,“这个决定我已经想了快二十年了!”
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还是于佳的那番话。
“二柱,我还要多谢你!”
“谢我?”于佳受宠若惊,“谢我干啥?”
这个“谢”好,只要有“谢”意,那就得有报酬。
看于佳一脸扭捏,阿燕那和木烟真相视一笑。
只要是人就会有**,有了**最容易拿捏。
可是,阿燕那却不想拿捏于佳。
“我与木阿里的结合就是个错误!”
想起这个,阿燕那满脸愤怒。
她在十岁出头,就已经展现出惊人的经商天赋。
父亲对她格外看重,在她十八岁时,已经将家族命脉全数交于了她。
阿燕那成为家族掌舵人,自然是少不了应酬,也就是在一次宫宴中出了意外。
不知怎的,她喝了一杯酒意识便模糊起来。
醒来的时候,和木辽里赤果果的躺在一张床上。
本来阿燕那不以为意,不过就是**一度罢了。
即使身为皇子的木辽里百般追求,她也无动于衷,直到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她即使自己不在意,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忍痛与心爱之人分别,就这样,她委身于了木辽里。
于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实在是忍不住,便出声询问。
“那个,我有个不太合适的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豁出去了,不当讲也得讲。
“您是不是被下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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