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位置吗?”
“够了!”
“你们是不是在一块儿?”
林母转而揪着他的耳朵,“混小子,问问问,问什么问?”
“爹娘、大哥、二哥,方才你们问我为什么和孬蛋儿在一块,现在我就解释给你们听。”
“天杀的,你们都是自家人,惯会欺负我这个外人!”
刘红梅了然,突然她得意了起来,一改方才谄媚脸色。
于佳身上带了些威压,她自己毫无察觉。
林母松开刘红梅,小心翼翼的问于佳。
若是父母健在分了家,还不被人戳透了脊梁骨。
“大郎说的是,大郎家的,以后休要混说!”
“天杀的,这日子过不成了!”
这时,安顿好长海儿几人的林父进了门,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青绿溜圆儿的西瓜。
于佳眼神凌厉的射向她,刘红梅便讪讪的往后退了一步。
“都是娶了妻当了爹的人了,怎么还这般鲁莽?”
“新房子要给老二家的住不说,我一心为了家里考虑,你们还不乐意。”
“柳娘,咱们还不知道你一个女人竟然也能当官!”
“我去了,她不见我!”
林母起身接过西瓜,便朝厨房走去。
“大哥,别动手!”
“怎么回事?什么事能闹到分家的田地?”
“况且,我不想分家,她的要求咱们达不到!”
这下,林母对两人的感情便有了些了然。
屋中突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看着碎了一地的木桌残骸。
“柳娘啊,你身边的人应当不知道你女子的身份吧?”
于佳制止了他。
这是村子里留下的传统。
于佳看向林父,他果然脸色阴沉。
“柳娘,你这几年去了哪?怎么知道孬蛋儿的消息?”
林二郎歪头想了想,做出了总结。
林母从厨房快步走来,便要去拉刘红梅。
“我现在也是折冲都尉,要去蓟州军营赴任!”
“大哥,都是自家人,咱们不能计较。”
林父站起身来,朝几人说道。
“柳娘的事烂在肚子里,现在在咱们家的就是蓟州军营的折冲都尉。”
突然,他有些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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