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厢更不可能了!
他只是对于佳抛出了橄榄枝,在他眼里,林功勋也没有这么重要。
难道朝中还有其他势力?
还有其他与李延昭作对的势力?
于佳双手交叉紧握,放在了唇前。
“流萤,你的速度快点,再快点!”
她十分懊恼,上次回家若是说服林父搬家就不会有麻烦了!
这几日,于佳一直心神不宁,她无心干其他的事。
见了狗剩便要问,有没有流萤的来信。
狗剩也知道于佳这几日的心境,日日都会主动来汇报。
“上峰,您别着急,流萤姑娘收到咱们的信件还得两日呢!”
收到信件要两日,办事要时间,回信得两日。
这一来一回,便得四五日。
四五日里,于佳没有出过院子。
张长松得知消息的时候,冷哼一声。
“惯会耍些小聪明,这次甲胄的事儿,算她有心眼儿!”
一旁的亲兵惯会察言观色,顺着张长松的话说了下去。
“这小白脸还真是会想些邪门儿的招数。”
张长松瞥了他一眼,“让你想,你会想的出来?”
亲兵讪讪的干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几日她在院子里不出门,在想着什么招数对付咱们呢!”
张长松冷哼一声,“对付我?”
“她还嫩了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她有什么本事再说!”
于佳还真没有心思对付张长松。
她这几日茶饭不思,满脑子都是灭门惨案的景象。
闭上眼睛,全是呼啸的寒风、凄厉的叫声。
“柳娘,柳娘,对不起!”
于佳心上的钝痛传向四肢百骸,疼的她浑身痉挛。
她蜷缩在榻上,痛意令她呼吸不上来。
“都怪我,都怪我!”
“上峰,流萤姑娘来信了!”
于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见狗剩一脸兴奋的拿着信件,她便直奔下床。
“哎呦,上峰,您穿上鞋!”
于佳似若未闻,一把拿过狗剩手中的信件。
她双手哆嗦,连信封都拆不开。
狗剩拿过信件,“上峰,我来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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