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戍虔诚的与住持说明了来意,并且供奉了香火钱,安排好了准备事宜后,才来叫宮潇。
进到禅房内,宫戍便看见了焦急等待着的女孩,想必她此刻是非常急切,紧张的,宫戍这样想着。
他走上前,贴心的握住女孩的手,边走出禅房边说着“来,都准备好了,我们去拜见爹娘。”
女孩抬起头,望着阳光下的男子耀眼的面容,露出欣喜的笑容,看得宫戍心上一暖,原来,这么多天陪女孩玩乐,都不如此刻做的这件事让她由衷的开心,心里自责着自己的马虎大意。
不过还好,还不晚,还好他没让自己的姑娘带着遗憾成亲。
手上的力道加重,心中也坚定了自己要守护手心人一生的意念。
来到大殿,众僧人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宮潇。住持和尚慈祥的询问她父母双亲的姓名,听到此话,宮潇心上一计,拉着宮戍来到一旁,住持和尚同宫戍一样,面露不解。
“将军,我家族中人在庆国境内已算被灭九族之人,若是在此写明他们的姓名,还明注是我等后人所立,可会给将军带来麻烦!”女孩说罢便用担忧的眼神抬头望向男子。
宫戍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却被女孩贴心为自己着想的做法所感动。他虽不怕麻烦,但是想到这样做何尝不是直接给宮潇带来祸事呢!
便转身来到住持身前,双手合十恭敬说道“大师,所谓长明灯,乃是家人常念,先人常佑的最好寄托,那姓名不过是说与外人,亲人之间无需言明,您说对否?”
住持见来人身份有难言之隐,便不强求,“施主所言不错,但便请施主另选其他图案或方式寄予长明灯吧!”
之后,宮潇便自行画了一副鸢尾花交给了住持和尚,接下来一系列的流程,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结束后,宮戍看着触景伤情的女孩,便派人送她回禅房歇息,自己留下来安排其他事务。
正当宫戍仔细聆听大师嘱咐时,禅院方向却传来了打斗声,宫戍立时想到了宮潇,留下大师,脚下生风,飞身来到了禅院中,进到院内,便看见一群黑衣人绑缚着面色惊慌的女孩,心上一紧,抽出随身软剑。
“唰!”一声展剑声响起,宫戍已跃至混战中,尽管打斗分身乏术,但他的眼神一直追随着自己的姑娘,看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嘴被布堵住,眼神略有泪痕的女孩,他心如刀绞。
手中的动作越发狠戾,眼神中冒着怒火,但是他发现这波刺客武功极好,自己带来的亲卫非但不能救出宮潇,连近身都难以做到,自己对付起周围黑衣人也是分身乏术。
正当他想再发力时,这队刺客竟然开始撤退,宫戍带着亲卫紧追不舍,庆幸的是,众人将刺客逼到了一处悬崖边上。
只听对面的刺客,向那头领模样的人禀报,“枭主,我们已被逼至绝路,下面就是万丈悬崖,这该如何是好!”
只听那被唤作“枭主”的头领大声训斥着手下,“慌什么,我们必行可不是单单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最重要的是月痕令!”
宫戍听到此话,心中大惊,原是为了月痕令而来!
“只要有这女子在手,何惧月痕令不来!”枭主大声的叫嚣道。
黑衣人手持刀剑被宫戍及其亲卫步步紧逼,待到退无可退,那枭主便抱着宮潇来到黑衣人们身前。
看着枭主将手搭上女孩的细腰,宫戍双眼紧紧盯着,心中已有将那双手砍掉泄愤的念头。
枭主用剑挟持着鬓发凌乱的女孩来到众人面前,威胁道“宫将军,年少有为,我等叹服,今日之事也是无奈之举。想必宫将军已然听说琼峰武林大会之事,今日我等只为一物而来,就是您母亲俪妃留下的红衣卫,听说他们只听月痕令调遣,我们愿用此女与你交换月痕令,不知您意下如何?”
枭主说的理由冠冕堂皇,好似向宫戍借一方便物件,听着他的话,宫戍并未多加理睬,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眼中突然冒出的祈求目光。
心下纠结,一面是母亲的嘱托,一面是心爱的姑娘,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枭主拿开了女孩口中的布,女孩害怕颤抖的声音将宫戍拉回了现实。
“好,我们交换,你先为手中女子解开绳索!”宫戍喊道。
黑衣人见他同意,便按他说的解开了宮潇被缚的手,女孩挣脱身边黑衣人的束缚,想要跑回宫戍身边,奈何没走几步,便又被拽住。
看着恐惧痛苦的女孩,宫戍心中难以忍受,立刻解开衣衫,准备拿出月痕令。
在众人以为,他会在衣衫中取出月痕令时,他竟然掏出一把利刃,扎向自己的心口!
“不要!”一瞬间,山崖之前,只听见女孩的凄惨的叫喊声,众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只见宮戍用刀割开自己心口的皮肉,用手在血淋淋的皮肉中拿出了一枚弯月形状的事物。
这时,众人不禁惊叹于宫戍的城府和狠戾。这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