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还真来了兴趣。
别看他又这个又那个的不少挣,可是还没有飘到,不把一千块不当钱,正式职工一年也挣不了这些钱啊。
要不然的话,唐海也不至于看自己打猎挣了钱,那么眼红,放着好好的编制工作不干,放着小娇妻不整,还要冒险去套黄皮子。
林宝国见唐河来了兴趣,顿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傲色,农村土老帽,哪见过什么钱嘛。
林宝国指着唐河家的狗窝说:“你家这两条狗真是好狗,我认识个牙林的大少爷,直接出一千块买这两条狗。
我草,一条狗就五百块啊大侄子,还想咋地啊!”
林宝国的心中得意极了,这买卖绝对值了,还是自己能吹,两条狗人家给的五千块。
现在他看着唐河有些呆滞的脸色,心中暗暗后悔,这特么是给多了,瞅瞅把这孩子吓的。
说来也是,不过就是两条农村破狗,大方的直接送了,真要买的话,块钱是它,像这种有本事的狗,百八十块都顶天了。
林宝国的眼珠一转有了主意,笑着说:“大侄子,二叔这买卖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促成的,回头我还得给人家又买东西又请吃喝的,这钱你不能让二叔出吧,咱俩半劈都不算占你便宜吧。”
林宝国自顾自地说着,从一千块中分出五百块来揣到自己的包里,然后把剩下的拍到唐河的手上,伸手就去解狗绳子。
虎子和大青唐河驯得很好,从来都不咬人,家里来了陌生人也只是叫唤几声。
现在林宝国居然直接去牵狗绳子,特别是移交过一次的虎子,顿时脸就酸了,低吼一声,身子一扑就向林宝国的卡巴裆掏了过去。
大青随后一扑,向他的肋巴扇咬去,配合默契地来了个挂甲。
“诶我草!”
林宝国吓得一蹦,嘶啦一声就把他的裤裆扯开了,差一点就被虎子把鸡蛋咬下去。
也亏得他跳到了唐河的身后,两条狗这才没有追,要不然的话他今天铁定撂在这儿。
“大侄子,看好你的狗!”林宝国尖叫道。
但是,他却看到唐河那似笑非笑,甚至还带着点阴冷的脸。
“大侄子,你啥意思?”林宝国怒道。
唐河抖了抖手上的钱,笑呵呵地说:“没啥意思,从一开始你就自说自话,我啥时候说要卖狗了?”
林宝国的脸顿时胀得通红,怒吼道:“你特么跟我玩路子是吧!”
“二叔啊,是你跟我玩路子啊!”
“草,我找你老丈人说理去!”林宝国说着就要去抢唐河手上的钱,结果当场就被杜立秋给了一记窝心脚。
“妈的,把我们家狗都吓着了,不得买点药安安神啊,你还想要钱?我特么先把你腿打折塞屁眼子里去!”
杜立秋说完转身就去抄铁锹,吓和林宝国撒腿就跑。
杜立秋也不知道啥叫讹人,就知道钱到了自己手,哪里还有被拿回去的道理,反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谁的命不重要。
唐河直接把钱劈了一半给杜立秋,杜立秋顿时兴奋了起来,非要把林宝国拉回来,今天不扒精光别想走。
唐河气得给了他一脚,那不成抢劫了吗。
唐河本来也不乐意干这种烂糟事儿,重生一回,不至于眼皮子那么浅,啥钱都要。
主要是这个林宝国一看就是那种空手套白狼的奸商,说白了就是搞诈骗的,这年头的人,也是真好骗,可惜骗到自己头上来了。
不给他点教训,这种人就会像厕所里的蛆一样,不能把你怎么样,也是真恶心人呐。
林宝国越想越气,从来只有自己套人家钱货的时候,啥时候吃过这种亏啊,直接去了林志强家,结果没找到人,一直找到大地里头,林志强两口子正帮老唐家种地呢,林秀儿和齐三丫负责做饭。
林宝国又是跳又是叫的,林志强瞅瞅自己的老婆,张秀春翻了一个白眼。
咱都是老农民,一年到头连个闲钱都见不着,姑爷子今天几百,明儿个上千的,就连那上万块的国库券都给了林秀儿藏到柜子里了。
妥妥的万元户了,只是不让声张而已。
而且一个小农民,跟镇上那些领导都处得跟哥们儿似的,还从林业局局长的家伙搬东西。
咱没那个能耐,瞎掺和什么呀!
唐河也是知道这两口子的想法,只能感叹自己这辈子心灵眼明,啥都没选错,老丈人丈母娘都是这么好的人呐。
最怕的就是死老太太那种长辈,啥见识都没有,却固执地认为自己一切都是对的,死死地把儿女按在农田里,你敢飞,他就敢打断你的腿。
林宝国见林志强三杠子打不出个屁的样子,气得跳脚拿兄弟感情说事儿。
其它人都暗地里翻白眼,兄弟感情个屁啊,这分明是老乡坑老乡嘛。
小郑笑么呵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