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之韵已故的丈夫名江河,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江家本是东陵江边农户,江河从小酷爱读书,早年时也算有点才名。
年少成名的人大都闲不住,江河开始四处游历,在九峰城邂逅了竹之韵。
在东陵城这偏远之地,江公子那点才名还算有点分量,但放到北陆中心的九峰城着实微不足道,可女人一旦动情,哪儿有道理可言?
那时的竹之韵父母已故,独立经营着祖上传下来的酒坊,仰慕她的青年才俊每天排着队,她偏偏就相中了这江河。
在无数人的扼腕叹息中两人成了婚,竹之韵甚至自掏腰包帮娘家人在九峰城内买了一处宅子。
或许是因为竹之韵的仰慕者太多,夜夜咒骂惊动了老天,新婚之夜江河复发旧疾暴毙,一下子红事变白事,北陆第一酿酒师自此成了寡妇。
江家人执意要让儿子落叶归根,将江河的遗体运回了东陵城,走之前偷偷变卖了竹之韵在九峰城的数座宅子。
之后竹之韵在东陵城与婆家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因为祖上传下的酒坊无人经管,不得不回了九峰城,但这些年只要有时间还是会来东陵城看望婆婆。
江河家里还有一对弟妹,弟弟整天无所事事,嗜赌如命。妹妹年纪轻轻便挥金如土,贪慕虚荣。兄妹俩这些年的开支,基本上都是竹之韵在负责。
“我们刚来东陵城时,韵韵那小叔子便登门想要加盟火锅店,被我给拒绝了!之后听闻他们一直在找韵韵说这事,韵韵被那老妖婆打断腿,估计就是因为她不愿意松口!”去往江家的路上,风雅很是无奈得解释道。
“岂有此理!江家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一家人拖累了韵姐姐这么多年,如今还恩将仇报,我非要帮韵姐姐出这口恶气不可!”梦离也是气得不行。
三人来到了城中一间大宅,不仅地段好,装饰得也是富丽堂皇,不用说花得肯定也是竹之韵的钱。
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裂开的一条缝里出现的却不是门童,而是一个约莫只有十七八岁画着妖艳浓妆的女人。
见敲门的楚枫俊朗不凡,女人绽放出一个十分妩媚的笑脸,嗲声开口道:“这位公子,你找谁?”
这女人应该就是竹之韵的小姑子了,先前听风雅提过,名字似乎是叫江雀。
“我韵姐姐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楚枫还没说话,忍无可忍的梦离抢先冲上前质问道。
“她不在!”女人眼中明显闪过一抹慌乱,说完急急忙忙便要关门。
砰——
梦离一点不客气,一脚将门踹开的同时也把顶在后面的女人震飞了出去。
“来人啊!有人闯府!”
倒地的女人惊声尖叫起来,慌慌张张的模样让楚枫心里越发感觉到不妙,直接揽着身边的两女腾上虚空,扫了一圈后落在后院。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房间里传来女人悲戚的呼喊,风雅和梦离齐齐变色,冲上前一起踹开房门。
楚枫也跟了上去,呈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杀意骤起!
泪眼滂沱的竹之韵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缩在墙角时露着玉背,上面纵横交错的全是新旧鞭痕,悲戚的呼喊更是显得十分痛苦。
楚枫仔细一瞧,心头更是火冒三丈!
想来是这男人厌烦了竹之韵的激烈反抗,膝盖正压在她断腿之上,女人因为疼痛惊慌的面容俨然有些扭曲,额头更是冷汗连连。
“畜生!我杀了你!”
竹之韵已故的丈夫名江河,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江家本是东陵江边农户,江河从小酷爱读书,早年时也算有点才名。
年少成名的人大都闲不住,江河开始四处游历,在九峰城邂逅了竹之韵。
在东陵城这偏远之地,江公子那点才名还算有点分量,但放到北陆中心的九峰城着实微不足道,可女人一旦动情,哪儿有道理可言?
那时的竹之韵父母已故,独立经营着祖上传下来的酒坊,仰慕她的青年才俊每天排着队,她偏偏就相中了这江河。
在无数人的扼腕叹息中两人成了婚,竹之韵甚至自掏腰包帮娘家人在九峰城内买了一处宅子。
或许是因为竹之韵的仰慕者太多,夜夜咒骂惊动了老天,新婚之夜江河复发旧疾暴毙,一下子红事变白事,北陆第一酿酒师自此成了寡妇。
江家人执意要让儿子落叶归根,将江河的遗体运回了东陵城,走之前偷偷变卖了竹之韵在九峰城的数座宅子。
之后竹之韵在东陵城与婆家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因为祖上传下的酒坊无人经管,不得不回了九峰城,但这些年只要有时间还是会来东陵城看望婆婆。
江河家里还有一对弟妹,弟弟整天无所事事,嗜赌如命。妹妹年纪轻轻便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