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泉想取代李德海，成为东厂掌刑，奴才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何况这两年东厂的事，本就是刘泉全权代理，由他来接任掌刑一职，也算实至名归吧。”
叶离本是在说刘泉的事，却不小心触动燕月馨的心事。
垂眸沉思片刻，轻声问叶离，“你对朕是真心还是演的？”
叶离没想到话题会扯到自己身上，愣了愣，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捏了捏燕月馨的脸蛋。
“你说呢？我若想背靠大树好乘凉，帮左相害死你，再扶持着容易掌控的小皇帝，得到的好处更多吧。”
“以我的聪明才智，哄得小皇帝亲近我，远离左相，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话说的不客气，却令燕月馨备感安心，主动依偎进叶离怀里，“对对对，你最聪明了。”
“看来以后我要对你好一点，不然哪天你跑了，我去哪再找个忠心又聪明的心腹？”
二人之间的称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有点混乱。
一会儿是“朕”和“奴才”，一会儿又变成“你”和“我”。
别人听着可能有点乱，二人却能通过称呼的改变，更加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燕月馨难得一见的撒娇，令叶离心神动摇。
大手自有意识般探进她衣襟之内，握住两团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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