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和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二晋前后延,南北朝并列,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民国再共和,代代往下传。”
“好,同学们,今天我们继续上一节课的宋朝史事,上节课我们说到北宋是一个经济高度繁荣的时代,在这个时代诞生了很多著名的人物,有诗人,有词人,有官人,还有武将。”
“这节课我们就来说说南宋时期的事,与北宋不同,南宋是一部较为艰辛的时代……”
讲台上一位鬓角发白却精神昂扬的老师不疾不徐地说着一段段令人遐想无限的故事,台下一个满头乌黑靓丽却精神颓靡的学生趴在桌子上,试图寻找一个解闷的同伙。
四处张望无果,强行拉着后桌开始了座谈会。
“我是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还不选科啊,历史真的学不明白啊。”张执侧身坐着,翘起个二郎腿,神情怡然。
“分科又能怎样,搞得好像不用学业水平测试了一样,该学还得学,还有,你不想上课能不能别拉着我,你一个不要政治历史都能考的比我高的人就不要在害我了好不好。”温子锐嘴上说的一本正经,脚下却也不自觉翘起了二郎腿。
“我都快成个反革命集团的了,啥都不差,就政史不行,这我也没办法啊,呸,英语也不行……”张执一副后悔当初没认真学这两科的样子。
“滚滚滚,每次都说没学好没学好,月考次次全级100名左右,这就是你的没学好?”温子锐一脸嫌弃。
说是这么说,但因为这个班级是尖子班,所以大家成绩其实都相差无几,每次考试也就高那么几分,这次谁在前面,下次可能就另一个了。
“我那是总分又不是单科,哪次我政史不是500名开外的……”张执话没来得及说完,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两人的闲聊。
“你们就是欺负欧老爷子好脾气,小心欧老爷子生气你们就完了。”柳香专心致志地看着黑板提醒道。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温子锐马上弃张执而去,直接转队。
“诶这,你这,我………”张执一时无语 “我也不是啥课都这样啊,谁让历史给催眠似的,我也没办法啊,子锐,下课记得叫我昂……”
说完转身摘下眼镜后,把书叠高,一手拿笔,一手枕在头下,好像正在认真记笔记。不一会,张执就没有了声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
不知不觉,张执站在一片黄沙漫天的荒芜之地,一眼望不到边际,直直望去,能够清楚得看见天际边上的一缕狼烟,身后有一个映红天空的夕阳。
“这是哪……”张执有些迷茫,自己不是在教室里听着“唐宋元明清”来着嘛?
楞了许久也没搞明白的张执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朝着天际边那缕狼烟的方向走去,在这个除了黄沙还是黄沙的地方,狼烟是唯一一个稍稍与众不同的东西了。
走了许久却还是走不到头,张执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已经开始有点急躁了,只不过理智告诉他急也没用,或者应该说是越急越没用,没办法,又忍着性子走了二里地。
直到红日消失不见,黑暗开始侵袭而来,张执意识到有点不妙了,荒漠的夜晚是致命的,除了可能遭受不知名猛兽的袭击,更多的是夜里气温会骤降到一个自己难以接受的地步,就凭他身上这身单衣,肯定熬不过半夜就得凉透在这。
危机感弥漫在张执的心头,仅存的思考能力在飞速运转,计算着自己从来时过去了多久,又行进了多远,接下来的时间够不够自己赶到那狼烟处,或者说剩下的体力还能支撑多久,越算张执脸色越黑,转头开始骂天骂地“什么破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骂归骂,还是不能耽误赶路的。
许久之后,实在是脚走的生疼,只得停下休息。
“轰隆隆…轰隆隆……”远方传来杂乱且沉闷的巨响,张执的屁股也也感受到一阵阵振动,一个红色的小点出现在天边,成为黑暗中的独秀者。
张执瞬间蹦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总比死一般的寂静要好吧。张执不知道,很快他就会明白现在这个天真的想法是有多么的可笑和愚蠢了。
一点红色慢慢变成了一小片红色…一大片…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变成了漫天红光,将黑夜撕裂,照亮了天和地。
伴随红光来的,还有漫天的烟尘,铺天盖地,气势好似张执在电影里看过的海啸一般,不过张执此时已经把这些给遗忘的一干二净,只知道这一幕是真的有够吓人的。
近了,近了,张执的心跳声音随着轰鸣声的增大而加快。
终于,轰鸣声的源头——一个骑兵军队出现在眼中,庞大的队形瞬间占满了整片黄沙之地,所有人和马都一字排开,马与马之间距离恰到好处,在不会相撞的前提下尽可能地缩小距离,马蹄一上一下都像是程序规定的一般整齐划一,人都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