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得寸进尺的说,“可是真的很好玩。”
说着,手掌又覆在腹肌上,抓了两下。
宴闻祁拼命躲开,恨不得破开床垫,把自己猫眼螺卧沙一样,埋进床垫里。
却依旧逃不过虞烟的魔爪。
无奈,只能以攻为守,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拨开虞烟腰间的衣服,在她腰侧轻轻刮弄两下。
威胁道:“好玩吗?”
虞烟痒的绷起肌肉,一动不敢动,拼命摇头。
腰间的手指继续向上,探入危险的边缘。
“那还玩不玩?”
继续摇头。
宴闻祁这才放过她,带些留恋惋惜的,为她理好衣服。
一得自由,虞烟立马掀开被子起床。
宴闻祁却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虞烟狐疑的看着他,他视线闪躲,不说话。
“你?”
虞烟突然想到什么,装作没有异样的下了床,走出门口。
刚走出门口两步,一个转身就又走了回来。
正好抓到才掀开被子的宴闻祁,一看见她探头探脑的偷看,又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裹了起来。
声音无奈又可怜:“烟烟~”
“那个...其实...就,也不是非要这样的,就算不那啥,咱们也有其他方式可以的...就,不用每次都...”
虞烟吞吞吐吐,又坚定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按照她自己的认知,她早已经成年。
按照这里的现状,因为星际人多年的基因筛选,婴幼、青少年、老年期都被缩短,而青壮年期无限拉长,所以一个星际人,基本在15岁左右,就已经生理上成熟了。
17周岁后,就可以在自己和监护人的同意下登记结婚、考驾照、购买房产、飞车等资产;
直到男生22岁、女生20岁后,补足完整的财产权,就拥有了完全的、独立的自然人权利。
所以在虞烟看来,不管是按照她过去的认知,还是按照这里的习惯,她都能接受进一步的发展的。
不过宴闻祁始终保持着界限,半点不曾动摇。
听见虞烟的话,他脸色微红,带着青涩和羞赧,冲着虞烟招招手。
虞烟跑进去,钻进宴闻祁怀里。
“我是认真地。”
虞烟忍着羞涩,故作淡定的说。
“我知道。”
宴闻祁同样羞红了脸,但尽量平稳着声音。
两个早已系统知晓理论知识,但实践经验为零的人,像是早恋的初中生一样青涩。
“我只是觉得,没有控制不了的**,我如果用情不自禁来搪塞我对你的承诺的话,那样的我,就不是你的宴闻祁了。”
虞烟看着宴闻祁。
看着他一双墨绿近黑的眸子里的认真,那里倒映着小小的自己。
有一种酸酸胀胀的情绪在蔓延。
她时常会觉得宴闻祁思想和行动都过分的成熟妥帖,像一个历尽千帆,返璞归真的年上大叔;
但是他的人,又翩翩少年,鲜衣怒马,一身意气,永远带着少年独有的热烈和清澈。
虞烟觉得自己,总在一次次的为他心动。
“不过,我对我自己倒也没有那么自信。”
“嗯?”
“一旦放开一个小小的闸口,我可能就会想要更多。所以,一点都不能试探。”
宴闻祁眼睛专注又郑重的看着虞烟。
那样子好像在说:所以,一点都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也控制不住的。
虞烟被他话里的深意烫到,脸腾一下子爆红。
顺从的应:“知...知道了。”
慌张的爬下床,同手同脚的走出了房间。
她口嗨归口嗨,直接来真的,好像,确实还没准备好。
一边洗漱,一边回想着刚刚的场景。
怪不得宴闻祁天天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整个人像是女儿国的唐僧一样。
原来他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真的做不到两眼空空。
虞烟想到这点,乐出了声。
呲出了一口牙膏泡沫。
“虞小烟!虞小烟!吃饭了!”
空间外传来虞谨言的声音。
虞烟赶紧带着宴闻祁出了空间。
“来了来了。”
“喊你半天不出来,是不是又睡懒觉,你是十二生肖属猪的吗?看看这都几点了。”
“哦,那我们虞中尉一定是属虫的了,起这么早,就为了被鸟吃。”
“笨蛋,十二生肖没有虫。”
“傻瓜,但不耽误你被鸟吃。”
“虞谨言你喊个人这么半天还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