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活,要打就打,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我就不信咱们耗不死他们!”
“耗不是问题,他们杂牌军居多,可难受的是,对方的朝元境有点多,足足四位,完全碾压我们这边!一旦动起手来,高层很容易被人家收割!”
“会长联系到了吗”
“没有,还在真我秘境,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所有人盯着地图,都是眉头紧皱,显然是对接下来这场避免不了的一仗颇有压力。
“有没有办法联系上魔军那边”耿哲轩忽然开口道。
唐元基哼哼笑了一声,“你小子还真是能异想天开,能调动魔军的只有王悍那小子,可现在这小子说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好使了,那些魔头都是些天生反骨的玩意儿,这小子能不能叫来那些人都是随缘,更甭说咱了。”
“各位,现在只有硬着头皮扛了。”
冯仁贵放下手机,“他们那边刚才联系了我,说是愿意和我们谈判。”
唐元基哼哼冷笑了一声,“谈判哼哼,我看应该叫做狮子大张口吧!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他妈什么聊斋!他们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
“他们那边怎么说”
冯仁贵甩了甩中分头,“就两点,一是交出王悍,二是割让一部分山河盟的利益,这样可以不动一兵一卒把事情解决了。”
山河盟众位太保盟友都是哼哼冷笑,唐元基直接爆粗口道,“马勒戈壁的,这帮杂碎想得到还挺美,又要我们交人又要我们割让利益!拿我们当凯子呢”
“打!打就完事了!”耿哲轩再度情绪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
“可最终还是要面临顶层高手不够的窘迫局面,这个局面不破除,山河盟的危机就难以解除。”
所有人默不作声,这个问题的确是这一次问题的关键所在。
唐元基放下茶壶环顾一周,“各位,虽说不战而屈人之兵不对,但我还是想要说一点,山河会是我跟随会长打下来的江山,对我而言,山河会就是我的命,但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后生辈,老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们几个老骨头留着,你们这些年轻人趁机走,不管用什么方法,暂时先离开,只有人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其他人看着唐元基,“老唐...”
唐元基笑着摆了摆手,“没必要说那些虚的了,我要是死了,你们记得逢年过节给烧点纸钱,顺带烧个当年最流行的手机,还有,让王悍那小子可得每年给我磕个头。”
“你这老登还特么念叨着让我给你磕头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
所有人看了过去,当看到王悍带着一个身形高大的壮汉之后都是愣了一下。
“王悍”
看到王悍之后,许多人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碰到困难的时候,只要是看到了王悍就觉得一切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唐元基眉头一挑,“你个小兔崽子,我还以为你死外头了。”
“嗐,我要是死了,那也得死在你家床下天天听你们两口子聊天。”
“妈的!”唐元基笑着骂了一声。
王悍坐了下来,招了招手,唐元基把这一次的战略部署递了过来,递过来之后唐元基愣了一下,无形中发现成了这小子的秘书了。
这小子的身上那股上位者气势日益成熟,虽说平日里还是嬉笑怒骂居多,可一旦严肃起来,他这把年纪还是会怕。
王悍看过之后,“可以,按照这上面的继续部署,给对方营造出一种我们要死战的假象。”
“你小子是想出来了什么解决办法了吗”
王悍往嘴里丢了颗烟,一歪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壮汉,壮汉立马从桌子上拿起来打火机给王悍点了烟。
“既然要玩,那老子就跟他们玩一场大的!”
所有人不明所以,但王悍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放心了,所有人都潜意识的觉得一切有王悍不存在任何问题。
三日时间一转而过。
木伯登背着手,“冯仁贵那边怎么说”
钱奏摸了摸大光头,“山河盟那边的意思是,要负隅顽抗,血拼到底了!”
木伯登哼哼冷笑了一声,“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姚皑筹稍加思索之后,“对方这样做,会不会还有什么后手”
钱奏立马摇着头,“不会,从对方的那个部署上来看,他们的确是想要拼命了,而且几位太保已经暗中联系将家室送到境外去!”
“王悍那个小杂碎还没露面吗”
“听说是回山河盟了,整天和那个疯和尚吴法在一起商量事情。”
木伯登背着手,仰着头看着天空,“今日,定要给我的儿孙报仇雪恨!通知下去!准备进攻!”
本以为攻打山河盟的人只能聚集七八万,没想到攻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