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老立在屋顶上,自然感受到了屋里的灵力波动,此时见于尧已经睁眼,他不动声色的跳下屋顶,向着院外飞去。
不出片刻,喊老就跳上了凤驰烈所在的大树,凤驰烈见他回来,以眼神示意他,见他点了点头,就立刻原路返回。萧言灵见他们撤退,马上跟了过去。
回到院子,嘁老跟着风驰烈进了主屋,在屋子里设了一个隔音阵,这才说道:“殿下,这于尧果然有异常,灵木定然在他身上,要不老身去杀了他。刚好可以驾货给萧家。”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凤驰烈立马道:“不可,若于尧死在萧家,我们是可以嫁祸给萧家,萧煜或许看不出什么,但别忘了萧家老祖宗,他的修为并不比你低,他一定能看出破绽,这萧家虽不足为虑,但招惹一个灵尊可不是好事。”
嘁老:“是,殿下思虑周全,是老身莽撞了。”
萧言灵趴在屋顶上,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见,想是他们设了隔音的阵法,也没纠结,跳下屋顶,熟门熟落的避开守卫,回到自己的屋子。
刚进屋,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空气中似乎飘着什么,她立刻屏息凝神,但还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意识到空气中是什么,她马上装作一副晕晕的样子,倒在了地上,实则是用全身的灵力驱散药力,但她越用灵力,却觉得越热,意识到这点,她收起灵力,手越握越紧,靠强大的毅力与身体里的热量抗恒。
很快,门就被轻轻推开了,她借着洒下来的月光,看清了来人的脸,正是于洋,见于洋走过来,她马上闭上眼睛。于洋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萧言灵趁他松懈之时,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跳起,袖中匕首脱出,她用匕首架在于洋脖子上,冷声道:“说,谁派你来的。”
她这些动作发生在顷刻间,直到她问话,于洋才反应过来,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于洋并不在意,看着她隐忍的样子,觉得格外好看,于是他淡淡道:“你已经到极限了吧,看你手抖的,让我帮你吧。”
萧言灵手中匕首向前近了一分,于洋的脖子立马流出血来,她再次开口,声音冰冷:“你可以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忍不住。”于洋感受到脖了上的疼痛,看着萧言灵如看死人的眼神,他立马怂了:“是于涛让我来的,他给了我软香散,让我点在你房间,我来的时候,你正好不在,我就点火燃了软香散。”“解药在哪?”萧言灵又说道,匕首又近了一分,“我知道,你别动手,在于涛那里,我来时,他给我吃了一颗解药。”于洋声音发颤,很怕萧言灵抹了他的脖子。
萧言灵正要打昏他,就见窗户外翻进来一人,她向窗户看去,就见凤驰烈站在月光里,显然被眼前情景弄得有些蒙。
萧言灵对着风驰烈说:“傻站着干嘛,快出去。”凤驰烈回神,向她走来,萧言灵看着神色无异的凤驰烈,讶异道:“你没事!”
凤驰烈走向前,看着脸色潮红的萧言灵,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口说:“孤自幼就百毒不侵,倒是你,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孤帮你吗。”
萧言灵现在浑身发软,身体燥热,自然不会跟他客气:“那就谢过殿下了,请殿下去躺静禅院,帮我找到解药。”凤驰列点头应下,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萧言灵看了看晃动的窗帘,一阵无语,又转头向着于洋,手起刀落,砍在他后颈上,于洋软软地倒了下去。萧言灵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多的热量,软倒在床。
静禅院,从爷爷那里出来后,于涛就把于洋叫到身边,让他吃了解药,给了他软香散,这软香散是他在黑市买的,这药一闻见效,而且越动用灵力,身体越热,他用这药玩弄了不少不肯服从的修士。这药虽只对七阶以下有效,但对付萧言灵足够了,他虽也想亲自玩弄她,但想想后续的问题,还是让于洋去了。想想明日萧言灵的名声就要臭了,他就一阵开心,谁让她昨日让他丢了脸。
凤驰烈出了萧言灵的院子后,路上给自己稍微做了点遮掩,他到静禅院时,于涛已经睡下了,他摸黑进入主屋,匕首指着涛的脖子,于涛感觉到脖子的凉意,警觉的睁开眼,就见一个人蒙着面,拿着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
风驰烈见他醒过来,刻意压低了声线:“软香散的解药在哪?”听到软香散三字,于涛就知道于洋失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开口说:“你是萧言灵的谁?”然后感知了他的实力,在自己之上。
凤驰烈并没回答,而是再次开口:“解药在哪?”于涛自知自己他不过他,于是很干脆地就说:“在我怀里。”凤驰烈伸手在他以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个药瓶,他打开药瓶,给于涛塞了一颗,见他没什么事。將药放入怀里。
然后他将于涛打晕,从窗户翻出去,快速的回到萧言灵的院子,又从窗户翻了进去。
此时的萧言灵已经神志全无,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凤驰烈到床边时,看见的就是这香艳的场面,他神色平静地按住萧言灵,把解药喂了下去。
凤弛烈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