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一样,别拿来比较!”褚时钰与之对视,眼神冷硬起来。
褚时琨反而神色还暖,伸手把住一个美人的腰,往对面轻推,温声笑道:“有何不一样,三弟不妨试试?”
那美人如受惊的鸟儿,却没有飞开的勇气,她听不见对话,但这推搡的意思她是懂的,来回看主人和端王的神色。
“呵,这便不一样。先不说我绝无可能将她推向他人,若是她,必然挣开推她的手。”
褚时钰看着美人,对着康王扬了下巴,美人看明白他的意思,怯怯的看向康王,见没有反对,便碎步挪回康王身侧。
“三弟如此分明,想来是倾注了许多心思。”褚时琨靠在柱上,漫不经心的说:“只是不知能留几分在正业上?这荥州城的事务为兄是帮不了你几日了。”
“荥州已无紧要,皇兄走自己的就好,至于我怎么留心思,不劳多忧。”
褚时钰说着,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美人,幽然道:“登于高处必多风声,防声不如控声,他人之耳未尝不能传自己的声。”
“这便是之前三弟留他人耳目的原因吗?但好像三弟也不再践行了呢。”
褚时琨顿了顿,而后有些奇怪的问:“三弟似乎对为兄这些美人颇为在意?”
褚时钰沉默了片刻,干脆直言道:“皇兄可否不再新添聋哑?”
褚时琨脸上带了冷意,也直言说:“我未管你之事,你却要多管闲事?!”
确实是有点手伸太长了,但褚时钰还是想试试达成柳如思的所愿,沉吟片刻,正色道:“一府三司几乎都被掌控,罪名可大可小,此间程度皇兄可有把握?”
“罪不至死。”康王冷声道。
“若是审而不囚,悬案不决,可好?”
康王认真审视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兄弟,半晌才问:“三弟有手段?”
褚时钰幽幽道:“毕竟谋害的是我。”
“哈哈哈。”康王大笑着摇头:“之前各罪证奉上,三弟却一声不吭,好像事不关己,害得为兄多跑这一趟,还替你理了多日的帐。”
“狐狸尾巴不先抓出来,怎能安心。”褚时钰说着神色又冷咧起:“不过,主谋必枭首,皇兄可有异议?”
“自作主张的东西,劳烦三弟了。”
康王温和笑着,站起身,抬手扶过美人的肩,调笑般轻声说:“为兄有些美人并未碰过,不如送给三弟先解渴?”
“叫你别添聋哑就是了,谁要你的美人。”褚时钰“嚯”的起身,大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