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之后,那人便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有些恼火,接着说道:“你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少城主,看上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在床上抱着我的女人,哼着曲呢!”
“张周一,为什么不让那个额头上,带有‘壹’字的人,来杀我?”毛阿仙有些失望地问道。
听到毛阿仙的话,那人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听过,杀鸡焉用牛刀!”
话音刚落,杀手手握腰间佩剑,脚步微动,一个闪身,便瞬间到了毛阿仙身前,可那拔剑的动作,却被毛阿仙先一步,按了下去。
杀手震惊,想要抽身而退,然而毛阿仙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了上来,牢牢锁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修士?”杀手满眼不可置信。
毛阿仙看着杀手那恐惧的眼神,不禁发出一声讥笑,贴近了一步,说道:“你现在才知道,怕是晚了点吧?”
“饶了我,我家还有老母要……”
杀手害怕到求饶,然而话说到一半,就听到自己的脖子响了一声。
伸手在杀手身上,摸索了一圈,只是没找到什么东西。
毛阿仙左右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坏笑,随即甩手把杀手丢进了老家酒馆里面,然后潇洒离去。
只听身后酒馆内,响起梁小子的咒骂声。
回到三家两户,毛阿仙没有回家,而是顺着清水河,走上了藏头山,给爷爷磕了一个头之后,便想着去杂院转一下石井。
想来,这个时候,李三花应该也在,谁想到了杂院,看到了李三花的衣服,却没有看到他的人。
左右看了一眼,毛阿仙便朝着后山找了过去。
上了后山,果真看到了李三花,天上挂着的月亮,照的清楚,李三花正站在铁索桥上,已经走到了中间地段。
“小花。”
毛阿仙朝他看了一眼,发现李三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试着叫了一声,然而他就跟没听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接连又叫了几声,没办法,毛阿仙只好也走上铁索桥,这次没有怪鸟从下面蹿上来。
很快,就走到了李三花身边,在背后拍了拍肩膀,叫道:“小花,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谁想,这样李三花还是没反应,毛阿仙不得走到正面,看了一眼,发现李三花跟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但是他的脸上,眉头紧锁,大汗淋漓,像是做了噩梦。
毛阿仙刚想把李三花唤醒,忽然脑袋嗡的一下,就像被雷击一样,接着就听到,那铁索桥的另一端的云雾之中,响起一道声音。
唤他过去。
鬼使神差下,毛阿仙寻着声音,朝铁索桥的另一端云雾之中走去,穿过云雾时,仿佛是穿过了一道水墙一样,有一种全身受冰寒的感觉。
云雾之后,是一座不足十米宽的山头,山头齐平,中间有一具尸骨,尸骨手上拿着一卷黄纸,在尸骨的正前方,有一个长剑形状的阴影。
其他地方,都满是灰尘,唯独有那一块比别处浅上一分。
在这个长剑的阴影前面,放着一个青铜小鼎,青铜小鼎十分古朴,由于放的时间太过久远,那表面上已经布满了绿菌子,早已看不到它原本的颜色。
在那青铜小鼎里面,像是装着什么,看着像水,又不像水那样有质,是一种很虚无的东西,只能看到表面的一层波动。
毛阿仙没去动那青铜小鼎,而是拿起那尸骨手上的黄纸,看了起来。
“后来者,恭喜你通过剑阵和幻境两道考验,受我的召唤,来到云雾之后,你既然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你我有缘,我在这里留下一把剑和一缕仙术剑意残余,剑名草芥,意名藏锋守拙,。”
“两样东西都有我的意志残留,至于你能否收服我的剑,顺承我的剑意,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如果你我的意志相合,那它们自然不会为难你,只是那半缕仙术剑意,仅仅只能在你体内,保留一月时间,这一月的时间一过,剑意就会立刻消散,到时就看你能悟到多少。”
“它们都是我李沐春一生最难能可贵的至宝,希望你能善用。”
“谨记,得此两物者,有三不可,不可张扬,不可急攻,不可登仙。”
望着黄纸上那醒目的三不可,毛阿仙心里充满了疑惑,何谓修士,修士不就是为了登仙造极,以叩天地之门。
不可登仙,为何如此一说,实在是不明白。
再者就是,黄纸上明明写着留有一剑,可剑似乎已经被人拿走了,那青铜小鼎里面装的应该就是剑意。
按道理来说,剑意应该比剑更加难得,剑都拿走了,剑意却放在这里,还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如此行事。
开始毛阿仙还以为,剑是隐形的,看不见摸得着,便伸手去阴影上抓了一下,结果还是他想多了,抓了一手的灰尘。
毛阿仙啐了一口,转而看向那个青铜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