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被吓得不轻,瞧了一眼眼前的人,支支吾吾,说道:“昨晚,我在老家酒馆喝酒,一直到打烊才离开,那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一个黑影,像个野猫子一样,在我家的院墙上翻跳过去。
接着,就有一个人追了上去,穿着就跟你们一样,我记得还是年纪不大的小娃娃,后面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
等老头说完,胸大走马卫把人像画,拿到老头面前,问道:“你看到那个黑影,是不是戴着这样的面具?”
老头似是眼神不好,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终于点头道:“没错,是这个面具。”
确认过,胸大和精瘦两个走马卫,相视一眼,走到老头的院墙,仔细检查了一下,便纵身跳了上去,接着就寻着脚印跟了上去。
见状,毛阿仙也紧跟着他们,追了上去。
很快,他们就追寻到了城区内一处废弃已久的院子,毛阿仙跟着走了进去,院子里的杂草大片都被压倒了,周围还有烧灼过的痕迹,这些都是明显的打斗痕迹。
脚印更是杂乱不堪,四面墙壁上已经粉掉的石砖,多处被撞出了深坑,尤其房屋那面的墙,已经倒了一块。
甚至还有血迹染在墙面上,有五指的抓痕,有成拳头一样的血迹,就这些痕迹来说,昨晚一定经历了一场血战。
那两个走马卫,在院子里寻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人影。
毛阿仙左右看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院中的那口井,井口被人高的杂草遮盖着,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趁两人走进屋子,他快步走到井边,掀开杂草,朝里面看了一眼。
果真在里面看到了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的马服已经破烂不堪,全身满是鲜血,整个人面朝下,看不清楚面目。
好在这口井已经枯了,没有井水,不然已经泡白了。
毛阿仙手脚抵着井壁,一点点下到井底,稳住身形之后,把人翻过身来,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看到是李三花的那一瞬间,还是心揪了一下。
探了鼻息,还有一丝气息。
毛阿仙没有迟疑,背着李三花迅速上了枯井,然后马不停蹄地朝王大夫的医馆跑去。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前不久他背着的人还是爷爷。
幸运的是,李三花脸骨有一处已经凹陷下去了,手脚都被弄断了,脖子上有很重的指痕,很难想象他是如何撑到现在的。
来到医馆时,再次见到王大夫,他心有所责,后者心有所愧,二人相视无话。
毛阿仙把李三花交给王大夫之后,静默等候,后面两个走马卫也跟着,追了上来。
大概过了三个时辰,王大夫把李三花救了回来,他也清醒了过来,毛阿仙进屋去看,李三花全身几乎一半都绑着绷带,脸上只露出一个眼睛,鼻子和嘴巴。
“小花,你感觉怎么样?”毛阿仙坐到床边,问道。
看到毛阿仙,李三花嘴角显出一抹苦笑,说道:“阿仙,昨晚上我被那个狗熊面具人,狠狠打了一顿,我还自不量力的以为,能够轻易杀了他,看我现在的样子,阿仙,你觉得可笑吗?”
“小花,别想这些,好好养伤,奶奶很担心你。”
李三花转过头去,继续说道:“阿仙,那个狗熊面具人,昨天晚上去了老家酒馆的地下官场,他肯定还会去的,我一定要杀了他。”
看着如此固执的李三花,毛阿仙没有多说什么,陪了他一会儿,便离开了。
出来就看到王大夫,在捣鼓草药,本想就这样不打招呼走了,不想,王大夫看见他出来,便叫住了他。
愧疚说道:“阿仙,很久没见了,你爷爷的事,老夫有愧于你。”
说着,王大夫就要躬身,毛阿仙立即搀扶起,“王大夫,爷爷的事不能怪您,您也没必要愧疚,这些钱是我应该给您的,我不能收回来。”
毛阿仙反对着王大夫躬身,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医馆之后,毛阿仙满脑子混乱,不知不觉走到了老家酒馆,酒馆里零星坐着几人,两个走马卫刚被蒋二中领进后院。
梁小子则是无聊的趴在柜台前,玩着小鸟。
毛阿仙大步迈了进去。
看到毛阿仙进来,梁小子一下来了精神,对着毛阿仙直招手,“阿仙,这儿,快过来。”
“怎么回事?”毛阿仙朝后院看了一眼,向梁小子问道。
梁小子把毛阿仙拉到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阿仙,还记不记得,前不久我跟你说的,那个红面具。”
“记得,后面不是被走马卫杀了嘛,怎么了?”毛阿仙好奇。
梁小子再次压低声音,仅能让他们两人听到,“我跟你说,红面具的哥哥找来了,就是那天在城禅关被你踢飞的那个山熊,我才知道,他竟然是红面具的亲哥哥。
这不,昨晚上山熊来这里打擂,猜测是有走马卫,混进了地下官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