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房地牢,地牢中充满了无尽的阴暗和寒冷,唯一的光源就是远处的火把和那透过狭窄窗口的微弱阳光。
在这半明半暗的环境中,可以依稀看到那些被困住的犯人们,他们的脸上与这地牢一样,阴森恐怖,看到那走进来的大胸,竟然发出一阵让人寒毛直竖的笑声。
他们的身上,都锁着坚实的铁链,有的甚至都已经,长到了肉里,这种就像一棵树,在只有手臂粗细时,被捆绑上一根麻绳。
等到十年之后,树干长粗了,但是捆绑麻绳的那一块,与十年前一样,看上去就像麻绳长进了树干里。
大胸小心的走在通道中间,不敢左右靠近,可以看到,有些犯人身上穿着走马卫的衣服。
那些衣服就是,不慎走到左右两边,被犯人抓住,死在他们手上的走马卫的。
走过六个牢房之后,大熊终于看到了李三花,此时,他在山熊的牢房内,对其进行审问。
“三花,你奶奶给你送来的饭,我给你放桌上了。”
这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大熊把饭盒放到桌上,朝里面的李三花招呼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李三花闻声,朝牢房外的木桌看了一眼,看到那饭盒,便又转头看向,牢房内的山熊,此时他脸上的狗熊面具已经不在了,露出了真面。
半死不活的跪在地上,手脚都被冰冷的铁链钩子,死死勾住筋骨,动弹不得。
尽管如此,山熊在看到饭盒的那一刻,竟然还能笑出声来,不过,他这一笑,那血便止不住地从他的嘴角流出来,连着咳了几声。
“你笑什么?”李三花一头雾水。
山熊啐了一口血,抬头看向李三花,眼神十分的阴森,嘲讽道:“小子,你不会以为,真是你抓到我的吧,就凭你?”
说着,山熊发出一阵讥讽地笑,胡言乱语道:“听听这地牢中的疯言疯语,是多么美妙,哈哈哈!”
“疯子!”李三花大骂一声,接着问道:“我问你,除你以外,还有多少无脸生,他们现在都藏在哪里?”
“我想想。”山熊装作一副仔细想想的样子,然后逐渐嘴角上扬,戏弄道:“不如你叫声熊爷来听听,说不定给我叫高兴了,就告诉你了。”
看山熊疯疯癫癫的,又如此嘴硬,李三花拿起一个已经生锈了的钩子,来到山熊的背后,对准背上的骨头,猛的插了上去。
瞬间,地牢内响起一道痛彻心扉的惨叫。
这一声惨叫,让那些地牢内的犯人,感到无比兴奋,瞬间引得他们一阵癫狂发笑,不停地敲击牢房的铁门,开始骚动起来。
“再来,快,再来!”
“再来啊!”
顿时,地牢内就像是戏场,一群人都在拍着铁门,催促着李三花,继续表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被大胸送过来的饭盒,咚的一声响,那饭盒的盖子便瞬间,飞了出去,然后从中跳出来一个小孩。
李三花一眼就认出了那小孩,正是熊一平的孩子,那小家伙才六个月大,连走路都还不会,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直接把盖子踢飞了。
只是,他现在有些奇怪,这小屁孩为何会在饭盒里面。
“小子,准备迎接狂欢吧!”
这时,山熊阴险一笑,等他的话音一落,那饭盒中的小屁孩,从中伸出手来,只见那双肉嘟嘟的手臂,迅速像机关一样分开来。
里面已经没有了血肉和骨头,全都是机关木头,滚动的齿轮,和金色的丝线。
足有数十根金色丝线,在金色丝线上都带有黑铁倒钩,下一秒,那些金色丝线瞬间射出,上面的倒钩精准挂上每个犯人四肢上的铁链。
其中有四个金色丝线,从李三花面前飞过,勾住山熊四肢上的锁链。
等到所有倒钩挂上锁链,小屁孩抓住所有的金色丝线,用力一拽,那胳膊粗细的铁链,就像是豆腐一样,瞬间被隔断。
没了铁链的束缚,所有的犯人,彻底疯狂了,那些被锁住的牢门,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撞飞。
“小子,现在明白了吗?”失去束缚的山熊,阴冷地说道:“我来这里,只是把你引到这牢房里来,蠢!”
在山熊说话间,那小屁孩纵身一跃,落到山熊的背上,金色丝线顺着山熊的四肢,钻进伤口,连接上他那被割断的手筋脚筋。
山熊试着动了动,连上筋的手脚,缓缓起身,眼神中带着杀气,看向李三花,说道:“小子,不知道这次你的命,还能不能像上一次,那么大。”
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地牢的地面忽然震动起来,随着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从牢房里走了出来,站到李三花的身后。
看那阴影,足足比山熊还要大上一圈,李三花瞬间感觉到背脊发凉,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与此同时,地牢之外,关在地牢数十年的怪人们,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