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成精跟村里死人有什么关系?而且,什么样的黄鼠狼精怪能困住我师父?”显然,空阳对于这个事情是无法接受的。
村长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这说来也是村里人造的孽。早些年黄鼠狼肆虐祸害村里的牲畜,就对抗过一阵。下陷阱,下药,上猎枪,打死了好多只黄鼠狼,因此惹怒了黄鼠狼精怪。他说一旦修道成仙,必要屠杀我野狗村陈家满门。”
零宝听着故事,忽然抓住了一个重点,“野狗村的村民都姓陈吗?那神婆不是叫吴婆婆吗?”
她可是亲耳听见的,休想骗她。
村长神色倒是没什么异常,“哦,那是因为我们这里有个规矩,神婆不跟村里同姓。只要是做了神婆的人都会改姓,吴婆婆以前也是姓陈的,叫陈梧桐,被上一代神婆收养以后,才改了姓的。”
坐在树上荡秋千的不死少年开口,“这个他倒是没骗你们,这一带确实有这样的风俗。说是神婆通鬼神,阴气重,会连累亲眷。”
村长继续吧嗒着没烟的烟嘴,“太虚山是在附近出了名的禁地,黄鼠狼精怪就住那,这地方可是出了名的邪门,多少年来,但凡是有人进去的,都没能活着出来。
你师父和黄鼠狼精怪大战好几个回合,黄鼠狼精怪跑进了太虚山。你师父说这次若是不把他除了,以后他指定要报复十里八乡,所以这才不顾劝阻,执意一个人进山了。”
空阳听到这里,更加担心了,“这山里除了黄鼠狼精怪,到底还有什么,能让你们几代人都谈山色变?”
村长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是小时候听我爷爷说太虚山里有煞,所以山里的动物都能变异成精,听说黄鼠狼迁徙到太虚山也是为了早日成精。山里终年都是毒雾,还会让人迷失方向和心智。”
村长把前因后果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遍,听见零宝和空阳要进太虚山找清风道长,急得脸色大变,“这可不行,你师父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若再把你们两个小的折进去,我真是活着死了都没办法和你们师父交代。”
空阳,“村长不用再劝了,我们会做好准备再进山的。”
村长急的一直用烟嘴敲那张破旧的矮桌子,“你们两个后生怎么这么倔呢……”
出了村长家的门,没走多远,就看到陈月父母鬼鬼祟祟的扛着白色的布袋子一直往僻静处走。
零宝,“那不是陈月的爸爸妈妈吗?”
问不死少年,“不死哥哥,大半夜埋尸体也是这里的风俗吗?”
不死神树,“没听过。”
空阳,“一般来说讲究死者为大,所以对死者的身后事也特别注重。按理说,陈家父母就陈月这么一个女儿,就算死得异常,也不至于大半夜偷偷摸摸的。跟上去看看!”
三人偷摸跟了一路,直到看见两口子早已挖好了坑,毫不犹豫的把白色布袋子往坑里一扔,然后堆上捡来的柴火,直接点火。
零宝,“他们的火葬怎么弄得像是烤叫花鸡一样?”
空阳幽幽的看了零宝一眼,“你这形容很准确但又有点不礼貌。”谁家会这么形容火烧尸体的,虽然,它很准确。
火点燃中,火坑里发出凄厉的叫声,布袋子不停的挣扎,就像是活物在里面一样。
不死少年,“这叫声,怎么这么熟悉?”
空阳,“怎么这么像黄鼠狼的叫声?可他们烧的不是陈月的尸体吗?”
零宝,“先别管,去看看。”
手里的桃木剑变大,往前一扎,火坑里的柴堆四溅,火势立刻小了下来。
空阳顺手用零宝的桃木剑三下五除二把剩余的柴火扒拉开。
陈月立刻上前胡搅蛮缠,陈月母亲使劲拉扯着空阳。“造孽啊,人死了你们都不让她安生,我可怜的女儿啊!”
陈月的父亲看到零宝去翻那个白色布袋子,甚至是要挥着锄头砸向零宝。
不死神树立刻控制着飞速生长的树枝将两人捆住。
零宝顺手把白布袋子打开,里面立刻钻出一个非人非动物的东西。
“空阳师兄,你看!”
眼前是陈月,但似乎又不是陈月了,头发里长出尖尖的黄鼠狼耳朵,眼睛也变得和黄鼠狼一样,但其他地方似乎又是陈月。
空阳也愣住了,“怎么会这样?”明明下午还是好好的一具尸体,晚上就变成黄鼠狼精了?
趁着几人不设防,陈月嗖的一下逃入夜色不见了。陈月父母见状,挣扎着呼喊,“陈月,陈月……”
转而愤愤的盯着零宝和空阳,又是哭又是喊的,“都是你们,害我女儿的身体被那畜生拿走了,我女儿连尸骨都没了。”
空阳,“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月母亲哭,“这些天杀的黄鼠狼精,他们修炼不成,为了走捷径,就逼迫我们四邻八乡的嫁女儿给它。说好听点就是嫁女儿,说难听点就是想占这些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