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泡泡的散发着怪味的药,笑着跟钟阮说:“把这些全部灌你孙女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钟阮还有众人盯着他的药碗,碗里的东西黏黏腻腻还不断地冒着泡泡,而且味道还刺鼻恶心,这玩意真的能喝吗?
徐言清看着陆显,他甚至都有点怀疑,陆显是不是故意在搞人心态。
一开始他对陆显也是恭恭敬敬的,毕竟这是他师父的客人,是跟他师父一个等级的存在,他作为晚辈理应恭敬。但是陆显在玉漱峰住了几日之后,徐言清发现自已真的很难把他当成前辈来尊敬。
什么样的前辈高人会在半夜拔光他种的五色菊,做成菊花糕?什么样的前辈高人会将他养在池子里的鱼全部捞来吃了?什么样的前辈高人会劈了他种的枣树来烧烤?
每次他做完这些事情,还一脸无辜,而且他还邀请你一起吃。
徐言清觉得他就是恶趣味。
钟阮看着那碗药,有点倒胃口,他视线转向孙逸之。
孙逸之说:“听陆先生的。”
陆显又没害钟瑶的理由,不管他是不是恶趣味,他说了有用,肯定有用。
院长都这么说了,钟阮示意旁边的站着的侍女将药给钟瑶送去。
侍女忍住恶心送药。
侍女一走,陆显笑着跟钟阮说:“走吧,我们去吃那只六耳狸猫。你们家厨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