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但,以往有出过某位炼丹师识人不清,雇用的体修脾气特别暴躁,在帮雇主采药的时候,因为别人出手争抢,直接把那个争抢的炼丹师打死,拿巨大的灵草叶子包裹住,揉巴成一团交给雇主。雇主打开那沾满血气的叶团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即使他一再解释说自己没叫那体修杀人,被杀的那位炼丹师和他背靠的宗门依然恨上了他,结下不解之仇。所以,在分发身份玉简之前,郑天路吩咐天笑:“如果对方没想下死手,我们尽量别杀人。”“好”天笑颔首。天笑知道世人对他们这种受命办事的人颇有误解。但他并非嗜杀之辈,若是委托他办事的价格就能让他杀人,那他岂不是很廉价?要他杀人,那是另外的价钱。唉,这帮柔弱的炼丹师。得到天笑的首肯后,郑天路又转头叮嘱渡星河:“师妹,哪怕不杀人,也别把人开肠破肚啊!”天笑侧目。渡星河:?师兄到底把她当什么人了!“那万一师兄要的药材就是别人的肠子呢?”郑天路惊慌失措:“我不是那种炼丹师!以活人内脏入药的丹方也要不得!”渡星河:“我开玩笑的,师兄。”然而,她师兄仿佛有点不相信这仅仅是一个玩笑,不时用忧心忡忡的眼神看她,既想将她性子掰回来,又想如果她真误入邪道,该如何为她打掩护……总之,先努力炼丹攒下一笔封口费吧!郑天路暗暗下定决心。参水哈哈一笑:“师叔多虑了!我们师父人特别好,才不会给人开肠破——”话说一半,他突然想起渡星河和章锋交手时,为了喂饱小胖,一剑捅入自己的小腹……他没见过她捅别人,但见过她捅自己“怎么了?”郑天路关怀地问。“哈哈,没什么。”参水只能以打哈哈糊弄过去。在两人交谈期间,渡星河将自己的神念注入玉简,那巴掌大的玉简浮现她的名字,又融入她的手背之中,只变作一朵地火莲花的青印。“这是防止你丢失玉简。”郑天路说。其他人纷纷惊讶妙火门身份玉简的神妙。渡星河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随着她的修仙路步步往前,她身上印的玩意是越来越多了。“那么,我现在公布第二轮试炼需要的丹药。”“病人是至阴之身,受不住阳性太猛的丹药,中了厉火蛇毒后又做了一些简单处理,只在体内残留了一半的毒性,接着他被剑气所伤,血流不止,希望有一颗丹药,既能解他的毒,治他的伤,又能把他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暗病治好。”众人听罢,议论纷纷“厉火蛇毒就算了,最后的要求又是什么?”“嘘,不要在这里讨论。”不同队伍的炼丹师互相防范着。有人心里有数,也有人面露不安。待专人来检查过一遍他们的储物法器里没有私藏药材之后,申怀楼掏出一个刻满咒文的葫芦:“接下来我将把你们送到药王境中,请不要抵抗。”两息后,大厅里的所有人便被吸入到他的法宝葫芦之中。渡星河留了神,在强烈的晕眩感之中,仍能感知到自己并非被吸入葫芦之中,葫芦只是一个媒介,将修士们传送到某个地方。当周围的景色稳定下来时,渡星河感觉到自己正在下坠。旁边是郑天路的尖叫:“啊啊啊啊!!!”“小心。”他尖叫没两秒,就被天笑直接拦腰抱起,顺带捞了一手参水。而渡星河的剑铮然出鞘,将她载在上方。她正想寻找心月的位置,却见她用努力凝聚出来的蝶蛛翅膀,扑棱扑棱地滞空。飞得不熟练,起码是飞起来了。“我在这,过来。”渡星河招手。心月迅速锁定了师父的方向,朝她飞来。在空中,五人占据视野优势,看清了所在的环境。他们被投放到了一片方形的地图,视线尽处是迷雾,地图里既有树林、山谷也有涧溪平地,可以说是囊括了大部份灵草生长所需的地貌。天笑让四人稍等,遁光出去片刻。待他回来后,说出重要信息:“此地跷蹊,在一地里包罗了四季气候。森林上方下着雪,山谷里却是春雨连绵。”渡星河将心月带到自己的剑上,和郑天路讨论起来:“难点就在于最后一项,病人既是至阴之身,可治筋痿之症必要用到催阳的药草。”心月:“筋痿之症是什么?”“就是阳萎,不能人道了。”参水说。“你懂得倒多。”“略懂一二,略懂一二。”参水谦虚起来。郑天路思忖片刻,很快有了决断:“三样要项之中,止血是最简单的,可以放到后头。得先找到既能催阳,又不伤他根本的药材,先往春天去。”“我来开路。”为首的天笑电光一闪,便往山谷处遁去。渡星光眸光微暗,催动剑意,竟以筑基巅峰的境界,硬生生以同样速度追上去,不落下半点。她是从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