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不瞒道友,自你住在这里时,我就知道了,我想想,应该是五年前的春天吧,正是梨花盛开的时候,道友正是挑了一个好时间,也选了一个好地方。”
严北闻言禁不住脸色微变,他正是五年前的春天住在了此处,时间没错,可他怎能接受这点,这岂不是说明,自己早在对方的监视之下了。那这些年自己的那些行为举动岂不是非常可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实则是被对方当做了笑话,岂有此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严北无法接受这一点,也有些气急败坏,这样的情绪他可是很久没有了。
见他脸色变化不定,岳铭克暗暗好笑,心道,遇到侯爷你算是倒霉了,唉!怎么说也是炼虚期修士,可面对侯爷怎么就有点像小丑了呢?!唉!
严北稳稳心神,沉声道“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为何到了今日才出现?”
任无恶淡然道“既然道友问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是想看看道友要如何对付我,而道友又是迟迟未动,不得已,我只能先来拜访了。”一顿后,他继续道“我们也开门见山吧,我现在给道友两个选择,一是说出雇主是谁,我便放道友离去,从此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二是道友执意要与我为敌,我也只能出手了,说不定道友会将性命留在此地。如何选择,还请道友深思熟虑。”
他的语气平静自然,俨然就是一副吃定严北的样子,说是要对方选择,还不如说是一种明晃晃的蔑视,就是没将严北放在眼里的意思。
这段话总结起来就是六个字,想死还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