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2)

自那次亲密被打断后,拾漪明显感到,商逸变得前所未有黏人起来,但再没有提过要更进一步的事。

每天,他都会在存雪点梅陪她到很晚,却从不留宿,察觉到拾漪有了困意便礼貌离去。

拾漪喜欢下棋,他就陪她下。拾漪自知棋品差,每次却又忍不住仗着商逸的宠爱撒娇悔棋。

商逸会控制着棋局,不让她输得太难看,也不会让自己输得太刻意。

有时候玩累了,他还会拿出古琴,为她轻抚一曲。

拾漪头一次知道他会弹琴时,几乎惊掉了下巴。她拿着一根香蕉当做刀子横在商逸颈间,逼问他为何从前不说。商逸将她揽入怀中,轻吻她的唇,在她耳畔低声解释,说从前没有闲钱买琴,一门心思都在科举上,所以从不曾提过。

拾漪本以为,他连琴都没有,琴技顶多是个三脚猫的功夫,能不走音就不错了。

可商逸,总能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弹琴出乎意料的好听,将一首高山流水演绎的淋漓尽致,在琴声中,他既是伯牙,又是子期。既诉说着知音难觅的衷情,又哀默着可遇不可的的遗憾。

他的琴技不输于任何一位古琴大师。

但他却比任何弹琴之人都要气质绝尘,银色的月光洒在他漆黑如墨的长发上,他端坐在琴边,轻抚琴弦,面容清冷,宛若谪仙。

那晚,拾漪被迷得七荤八素,想要他的欲||望,几乎到达了顶峰。

一曲落幕,她搂着商逸的脖子,坐进他怀中,红着脸与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商逸并没有拒绝她,双手捧着她的腰,让她无限靠近自己。

拾漪的唇被他吻得红肿,湿润,分开时,他不给她片刻喘息时间,又接着低头去吻她香嫩的脖颈。

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痕迹,拾漪切实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自己也被撩拨得气喘吁吁。

她大着胆子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襟,将他的外衫褪下后,又羞红着脸,去解自己的。

这时,埋首在她颈间的商逸却突然抬起头,抓住了她一双纤细的手腕。

“拾漪,不要。”

她快被他欺负哭了,红着眼看向他一双如寒星般的眸子:“为什么?商逸……”

她在他怀里嘤咛着,如受伤的幼犬。

商逸虽被她的哭腔惹得心烦意乱,却还是坚持说:“不行,拾漪。”

“总要给我个理由。”拾漪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一双桃花眼紧盯着他,不依不饶。

“我害怕你会——”他脱口而出,却又赶忙止住话头,目光瞥向一旁,不敢看她。

“害怕什么?”拾漪有些不解,“害怕我会疼吗?虽然第一次多少都会有点,可你只要轻一些,我不会感到太痛苦的。”

商逸摇摇头,被她露骨的言语弄得有些慌乱:“不,不是,这件事我还要问一问卞岚。”

拾漪气极:“这分明是我们两个的事,为什么还要问卞岚那个变态老中医?难不成是你不行?”

她只想用这句话刺激一下他,她两次都能感受到他的火热与坚硬,知道他肯定没有问题。

但商逸根本不是那种被一两句话就激得气血上涌的男子,他抿了抿唇,将拾漪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天晚了,你该休息了。”

他贴心地为她拉下床外的帷帐,将衣服拾起,目光柔和望着帘内她朦胧的轮廓,温声道:“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今晚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这么失控。”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喂!商逸,你回来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能失控!难道我们不能□□人间最亲密的事吗?”

他装作听不见她的呼喊,疾步往抱夏鸣蝉走去,任凭她的声音消散在漆黑的夜色中。

自这晚起,拾漪便开始留意商逸的一举一动,想等他找卞岚后,问清楚他究竟在犹豫什么。

可商逸实在太忙,接连半月,都没能在白天抽出空闲,光顾卞岚的医馆。

直到休沐这日清早,他才一个人神神秘秘地出了门,连马车都没备,径直往活仁堂走去。

要不是拾漪被尿憋醒,看到他的身影路过存雪点梅的窗户往门外走去,估计都不知道他已经出门。

她打了个哈欠,回到床上重新睡起回笼觉。

再一觉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拾漪想着他就算有再多疑问,这会儿也该都问完了,便起床穿好衣服,也是一个人,独自出了房门。

来到医馆时,卞岚正趴在桌上测算时空裂缝的波长,桌上堆满了宣纸炭笔和他自制的量尺,纸上写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奇怪符号,除了拾漪谁也看不懂他在做什么。

他神情专注,拾漪一屁股坐到对面,他才恍若从梦中惊醒般抬起后。

“嚯!女儿!”

这是拾漪第一次来医馆探望他,他高兴地冲她呲了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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