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和内心那种揪痛。
傅景桁好像只这样子发泄,还不满足,他一探身,抓过顾盼的身子,翻过来,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怒火冲天的吼,“爸,这个字,不是可以随便乱叫的!”
他的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只是对着顾盼溢满泪水的大眼睛,他只吼完,却再也没有用力的丢她,却是把力道控制得极好的放到了沙发上。
傅景桁转过身去,冰冷的吼,“不许哭!一起用晚餐!”
顾盼没有做无谓的反抗,只淡淡的应了声,“是。”她站起身,走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收拾好了,这才才走出来。
傅景桁去是对着她梳得整齐的头发,胡乱的抓了几把,“一点表演天赋都没有!”
顾盼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
她当然不如他那么会得心应手的演戏,他才是真正应该去做演员,不过经商这样的大事儿,也是需要演技的吧?
“怎么?还不服气?”傅景桁洞察了顾盼的心思一般,挑着唇反问她。
“不敢!”顾盼淡然又略带凄音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