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足以把他和他母亲钉在十字架上。
霍胜桁面沉如锅底,十分不情愿的说,“我有得选择吗?”
傅景桁冷冷一笑,“你知道就好!”
“一会儿我们就去我办公室,当场损坏原物件,两清!”
“好,爽快!这才有点男人样!”傅景桁很嘲笑的说。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时间和地点约定好,不过霍胜桁盯着傅景桁,十分不解的问,“一个如此肮脏的女人,值得你如此费神?”他对苏薇的不屑一顾可见一斑。
傅景桁却看都没看他一眼,淡然的说,“肮脏?只怕你要比任何人都严重,你怎么会有勇气说别人?”
如果是一般人,听到这话,肯定会受不了,可他是霍胜桁,他竟然哈哈一笑,飘然的说,“男人这叫风流倜傥,女人那是淫荡,你重口味,别人也真的没有办法。”
如果换作平时,傅景桁肯定是一拳就会招呼上去,可现在不一样,他已经沉稳许多不说,还很清楚,这事关系重大,想要有所动作,也得留待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