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向前进板着脸说。
“啊?”阎埠贵愣了一下后,缓缓的站了起来:‘村长,叫我啊?’
向前进阴着脸说:‘叫你干什么,你心里没数么?’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把王耀祖家的白菜地给毁了!”
向前进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全部齐刷刷的看向阎埠贵,一脸的不善。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向前进会不会是诈我呢?不能承认,不能承认。
阎埠贵打量了一眼周围,他努力的压制着砰砰砰跳的心脏,苦笑道:“村长,你不能冤枉我啊?”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老阎,但也不能污蔑我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后我老阎还怎么做人了!”
向前进冷笑道:‘阎埠贵,我都点名了你还在狡辩,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说说证据!’
“今天你,刘海中,易中海,贾张氏还有村子里的其他几个人没有上工,其他几个人都去隔壁村子帮工了,隔壁村有人盖房子!”
“村子里的闲人剩下你,贾张氏,易中海,刘海中!”
“易中海和刘海中有人看见他们二人了,他们有不在场的证明,且没有作案动机!”
“根据我调查了解,你想找王耀祖帮你当老师,王耀祖没帮忙你就怀恨在心。今天休息的人中,就你有一段时间是处于消失状态,你还想狡辩?”
“说,是不是你干的?”
向前进歇斯底里的大吼,震的阎埠贵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阎埠贵咬牙道:“不是我,你冤枉我!”
“好好好,死鸭子嘴硬是吧?”向前进大吼道:“来啊,把白菜给我拿上来!”
两位村民从一旁拿上一个筐,筐里装着一棵被踩烂的白菜,白菜上有一个大脚印子,下面还有鞋底印上沾着的些许泥土。
这棵白菜是向前进带人勘察现场的时候,在众多受害的白菜中找出来的一棵。
可能是白菜地的土壤略微湿润一点儿,粘在了施暴者的鞋底子上,最后被向前进等人发现了。
向前进说:‘我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了证据,一个鞋底印子,阎埠贵,你上来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你的!这应该是右脚的鞋底印子。’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脑瓜子嗡的一下。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上去,当看见白菜的一刹那,阎埠贵顿时心如死灰。
只见白菜叶子上的泥土印子,正是他鞋底子的印子。
他这双鞋是上个月才穿上的,鞋底印还没磨没,新的很。
一旁冲上来两个人,脱下了阎埠贵右脚上的鞋对比了一下,和白菜上的鞋印完全吻合。
“阎埠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说不是你干的?”向前进促狭笑道:‘什么话都别说了,大队牛棚在等着你。’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承认,哼哼!”
阎埠贵一脸的平静,他深吸一口气,道:“好,我承认是我干的,这件事儿是我做的不对。”
“我道歉!”
“晚了!”向前进大吼:“晚了,刚刚给你机会,让你体面你没有珍惜,现在完了!”
“孩子死了你奶奶了,头撞南墙知道拐了?大鼻涕流嘴里你想起来甩了?”
“阎埠贵,你这是损坏他人财产,你这是犯罪,现在我把你送到大队部去接受惩罚!”
“带走!”
一旁的村民们冲过来,将阎埠贵羁押。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全村大会结束了。
参加会议的人也都散了,只剩下二位大爷和三大妈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老阎被抓走了,老阎被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啊!”三大妈小声嘀咕道。
易中海劝道:“老阎媳妇,你不用担心,老阎去了大队部的牛棚,他俩儿子都在那呢,还能亏了他不成?”
刘海中安慰道:“对,他最多就是住住牛棚,没啥大事儿的!”
三大妈叹气道:“唉,老阎啊,就是好面子害了他啊!”
阎埠贵被向前进送到了大队部后,又讲述了一下原因,当天晚上,阎埠贵就被打上了标签,挂上了牌子。
损坏公家财产,这个罪名可真是够大的。
第二天,大队上的人带着阎埠贵游街示众,揭露阎埠贵所犯的罪行,什么有的没有的都往上安。
大多数人哪管你是不是真犯罪了,只要你挂着牌子,你就是犯罪了,跟着一起高喊口号批斗阎埠贵。
第三天还是游街,一套下来,阎埠贵整个人都麻木了。
晚上,他坐在牛棚里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王耀祖也没有给自己安排工作的义务,自己为什么要毁了他的白菜呢?
可就因为这点小小的白菜,你就送我来游街?住牛棚?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