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第二天没有任务第一天那么危险，从西北往南，虽然还是在城市的边缘，但居民素质感觉高了不少。
虽然这种素质依旧让林启感觉很不爽，但至少没有什么人身威胁存在。
周围都是别墅区，没有像样的地方可以坐，想要坐公园里，警察看你是个黄皮，一下就把你赶走了。
走在别墅区的街道上，路过的白皮警惕地看着你，好像在提防小偷和强盗。
林启和沐灵犀只能一路走一路扫描过去。
“看见远处那座高塔了吗？”沐灵犀在林启心中说道。
周围没有什么高耸的大厦挡住视野，即便是黑夜，也能看见城市中央一座高塔的轮廓，高塔顶部是个巨大的圆环，而这个圆环似乎是无连接的悬浮在了最顶端。
“看见了，这是啥东西？”
“如果要进攻洛阳，它是最麻烦的存在，鲛人称它为耶利哥之墙，一旦启动，便会在城市周边形成密集的二阶炁攻击，杀死外围所有动物。”
炁这种概念林启接触了很多，颇为了解，但二阶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二阶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我们没有摸到门路，但是被鲛人掌握的修炼方式，它们不单能自身修炼，还能够使用机器发动。二阶炁，攻击方式类似于应力，人类中的应力者，少之又少，但鲛人通过二阶炁修炼，却能拥有许多比肩应力者的存在，这也是它们对人类的一大优势！”
“……怎么觉得人类毫无胜算。你们的真能攻下洛阳吗？”
“普通情况下，即便付出惨重伤亡，也不一定能够打下洛阳，但是有你在我们就有绝对的胜算！”
“不会是又要我当肉盾吧？！”
“并不是，等我们回了华胥，你就知道自己的大用处了！”
“又卖关子……”林启始终搞不懂，不能用炁的自己到底有什么用处。
第二天的扫描比较顺利，回到宿舍也更早些。
最近几天都没睡好，所以今晚一沾沙发，林启瞬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精神饱满的起了床。
但到了店里，只佬居然缺勤了，只有林北一个人在。
“只佬去哪了？”上工的林启问道。
“他陪刘佳怡去逛该了。”
“刘佳怡是经常来店里的那个女人？”林启有些不可置信。
“就是她。”
“只佬和她这么亲近的吗？”
林北一边整理货柜一边说道：“亲近吗？我觉得不太像，她可能只把只佬当成作陪的玩具了，和只佬在一起不用像和其他人在一起，那样有许多弯弯肠子。”
林启打趣地说道：“既然和只佬在一起这么舒心，干脆嫁给只佬好了。”
“玩具终归是玩具，她要的东西只佬永远给不了的。”
“她就这么想攀上鲛人吗？！”林启有些语气不善。
“人之常情嘛，大家伙总是想往高处走，特别是女人，这种爱慕虚荣的动物。”
林启听着林北的话，脑海里闪过了舍身忘死的昔影，肩担重任的灵犀，出口反驳道：“说女人，我觉得不太准确，我认识的女人里面，也有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的大丈夫。”
林北笑着看了眼林启，“至少你我都不是这种人吧，如果是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这里相遇了。”
林启噎了一下，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但那颗初心总是不能忘的。”
林北凄凉地笑道：“什么初心……妻女被杀的复仇心吗？”
林启的心被震了一下，话说不出口了。
“当年那个场景我可一直没有忘记，可我也没有什么复仇的欲望，从逃出华胥那刻，我便做好了接受一切后果的准备。或许我在那时已经死了，即便身在洛阳，也没有活着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始终要死在华胥人的手上，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林启听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店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林北叹了口气，“你好好上工，我出去散散心。”
店里少了林北，气氛虽然没那么沉重，但总有股淡淡的哀伤感。
似乎是被这种气氛驱散，店里的客人都少了不少。
林启一天便处在一种孤寂之中。
晚上下了班，便又被沐灵犀拉了出去，她的扫描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我们后面有个尾巴。”沐灵犀在林启心中说道。
“尾巴？！有人盯上我们了吗？”
“没错，恐怕是前天被盯上的。”
“那怎么办？”
“就让他跟下去，这个尾巴的状态很奇怪，心理活动剧烈，有愤恨有悲伤也有一种想要证明的心理。他跟踪我们应该是出于个人目的。”
“心情这种东西你也能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