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边怎么样?”
陶平愣了愣,反应过来,转而道:“沈司言已经到了港城,明晚的慈善晚宴应该会如期举行……”
……
一小时后,许盈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
她的双腿被跨在他劲瘦的腰上,双手被搂上他的脖子,鼻尖闻到的是沾有雪松的淡花香。
那人走起路来,算是平稳,只是在下楼的时候,难免有些颠,她也就眯开了眼。
脑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声音娇软地喊:“靳舟哥哥,我刚刚梦见你了。”
男人温柔又带着一丝暧昧的声音贴在耳边响起:“在你梦里,我们用的是什么姿势?”
“……”
什么鬼!
许盈猛地清醒,扬起软绵绵的小拳头砸在他身上,没好气道:“你以为我像你这样不知道节制吗?”
整天就想着这事。
沈靳舟轻笑了声,走到餐桌前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抬手摇了摇她的下巴,调笑道:“像我不好吗?你小时候不是整天跟在我身后,喊着要向我学习?”
说起这事,许盈别开红脸,抿了抿唇,这种陈年旧事也要被翻出来笑她,实在是过分。
“我那时候年纪小,难免会看走眼,谁知道在人前那么优秀的靳舟哥哥竟然是这么地无耻、下流、人品败坏……”
沈靳舟在她对面坐下,耐心听着她对自己的评价,乌黑的瞳眸里笑意很浓。
他的小女人刚睡醒,像只慵懒的小猫咪,有一下没一下地念叨他。
咸湿的海风从窗户缝隙溜进来,清冷的月亮从海平线升起。
屋内灯火通明,餐桌对面是他最爱的人。
以后每天都能像这样就好了,像藤蔓一样疯长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
许盈的一顿骂,却看到男人在对着自己笑,骤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