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好!”两鬓斑白的老头爆喝一声好:“气机最盛处往往是防守最弱处,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好。。好”两鬓斑白的老者连连叫了两声好。
“先以同归于尽的一剑解围,再用以剑破气的一击搬回局势,好有灵气的两剑,此人纯以剑术论,堪称天才。”青衣老者也点评道。
随着两人的谈话,两人又斗了十数招。本来极有优势的徐塘,被刘士贞连续两剑给镇住了,以为刘士贞藏拙,因此也不敢太过大意,只求谨守门户,先摸清刘士贞的剑路。
谁知这一犹豫,就再也没有搬回场中劣势的机会了。只见刘士贞东出一剑西出一剑,满场剑光乱指,但是每一剑都指向徐塘的破绽之处,甚至徐塘刚刚一抬手,刘士贞的剑已经在那里等着他自己撞上去了。
几十招过去,刘士贞甚至有时候都不用高强指点,就能估摸着刺出一剑,正好符合高强的意思。
高强不禁点头,这小子悟性之强,竟然与秦仲火相差仿佛。
徐塘几次想以力破巧,但是每次拳法打出去就被刘士贞所克制。这样一来徐塘这边就不好受了,犹如置身万丈悬崖,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想要束手认输,心中又不甘,毕竟虽然他的每一招都被刘士贞克制,但是刘士贞好像也并没有能伤到他。想要继续打,但是每一招都递不出去,怎么打?
徐唐怒火中烧,最终还是败得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