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这么远，孙阎不敢坦露真相。
唯恐两个未婚妻一怒之下，干脆不回武帝城，茫茫人海，他上哪找去啊。
只能当着两人的面解释，到时候，要打要骂随她们。
自己作的死，就得自己受着……嗯？
不对呀，明明是柳姨……
算了，为夫者，须有担当！
……
“为师走了。”
林小语平时看着挺没心没肺，一遇到正事，却是格外认真负责。
将众人送回战武皇朝后，便打道回府，继续战争。
随着众多九品强者参与其中，这一场战争已然接近尾声，要不了多久，就会爆发最后的决战。
帝鸿皇朝向所有势力宣战，面临着必败的局面，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在普天同庆的时候成婚，太不给皇家面子，即使皇帝不介意，朝臣却不答应。
婚期要么提前，要么延后，让人难以抉择。
“提前吧……”
孙阎目光幽深，显然有着自己的思量。
结合狗血小说，从柳娴的种种行为分析，他觉得这是离别的预兆。
桌子上，归信仪闪了闪，旋即画面逐渐消失。
“咿呀！”
小白飞了过来，落在孙阎的肩头。
小黑被柳娴捧在手心里，正吃着小点心。
俩闺女是孙阎最靠谱的僚机，这两天一直盯着柳娴，寸步不离。
柳娴注视着小黑，突然开口：“有的时候，我真希望你还是那个傻子。”
孙阎偏头，用小指戳了戳小白的脸颊：“能展开说说吗？”
柳娴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的前世我不清楚，但这一世，你的确没有父母，乃是人为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人类。”
孙阎沉默良久：“肉身是人为创造的，灵魂呢？”
“随机召唤来的，且契合你的这具身躯。”
“……我的运气还不错。”
孙阎淡然处之。
前世已是过眼云烟，回不去了，既如此，那就珍惜这一世，过好每一天。
“楚书黛呢？”孙阎问。
“一个失败品，你也看到了，她有两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