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阎忍住了。
关键时刻,苦修来的灵气,还是有点作用的,总算没让这一晚留有遗憾。
不过很显然,柳娴的那一指,只是让他找回理智,被交杯酒稍一催化,酒劲又上来了。
“你喝了多少?”夏玲儿心里惴惴不安。
本来新婚夜就很让人担忧了,万一新郎官再失去理智,把她按在床上这样那样……
呜呜呜,自己这精灵使脆弱的小身板,可经不起武者的摧残啊!
“喝的不多,不过……后劲太大……”
孙阎摇晃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嫁衣新娘,其理智逐渐沦丧,对美好事物的憧憬彻底暴露。
夏玲儿被他盯着看,心里直发毛。
不行,不能害怕!
记得嬷嬷说过,新婚之夜,自己应该……
夏玲儿迟疑了一下,随后目光下移,落在孙阎的裤腰带……之下。
那本小册子……
眼看孙阎正向自己逼近,夏玲儿心一横,也没反抗,反而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孙阎眨了眨眼睛,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这件嫁衣很好看,可不能扯坏了。
下一刻,两人紧紧相拥,双唇相合。
夏玲儿脑袋懵了。
这种时候,不应该先这样,然后那样吗?
怎么……
孙阎的攻势愈发猛烈,经验不足的夏玲儿只能被动承受,身子越来越热,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响起,不一会,孙阎急得满头大汗。
这嫁衣怎么回事?
为什么解不开!
良久,夏玲儿回过神来,察觉到孙阎的窘迫,不由得勾唇一笑。
孙阎顿觉嘴里没滋没味,便放开她的唇。
“夫君在做什么呢?”夏玲儿眉眼弯弯,好不得意。
还好本姑娘冰雪聪明,特意做了样式最繁琐的嫁衣,想解开?
嘻嘻,你求我啊!
看到她这得意的小模样,孙阎脸色一黑,若非强行忍着,恐怕这件嫁衣早已成了撕裂风。
不过,这姑娘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唉,头发长见识短啊……
……
“斯哈,别……你别动!”
“这衣服……”
“呀!我自己脱,呜呜~~”
……
夜已深了,前院的宾客陆续离开。
吱呀~
夜深人静,这一声格外响亮。
孙阎一手捂着腰,脸上的表情扭曲,艰难地推开房门。
明明身体都软成泥了,居然还能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却是小瞧精灵使了……
走在游廊上,被冷风一吹,酒倒是醒了不少。
好歹在夏玲儿的屋里待了一个时辰,虽然还有点不清醒,但总算能明辨是非,刚才的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
太冲动了!
大被同眠这种事,应该循序渐进,急不来……
孙阎抬头,瞧着天上的月亮,稍一比较,最大的居然是姐姐。
柳姨和玲儿差不多大,仅靠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
片刻后,孙阎理了理衣裳,确定夏院还有人在,不由得松了口气。
俩闺女果然靠谱,真没白疼她们。
“娘子,夫君我来了!”
……
“舒服吗?”
孙阎半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闻言,他捉住按着脑袋的手,在上面亲了又亲。
段蓉羞红了脸,却也没抽出手。
还……挺舒服的……
她声音轻柔:“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没办法,那是丈母娘的酒,必须喝!”
“早知如此,就让夫君先来妾身这里了,玲儿姐姐还好吧?”
“好得很,踹人可有力气了。”
听他这么说,段蓉心中了然。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话果真没错,玲儿姐姐帮自己挡了一劫啊!
此时此刻,孙阎正枕在段蓉的腿上,眼睛向上一看。
隔着衣裳瞧不出来,还得……
段蓉不愧是武者,在那双手不安分的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
她偏过头,呢喃道:“夫君,妾身自己来吧。”
“啊?”
孙阎两眼圈圈。
或许是惯性思维,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毕竟,前仨都得自己亲自动手,拨去重重防护,才能一亲芳泽,共赴巫山。
该说不愧是将军府的千金,和那三个孤儿完全不一样,有人教……
还不止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