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天,在喜峰口截获的那名鞑子信使终于被秘密押送到了京师!
王国梓看着陈长珩带着一队人却只押送回一名俘虏,有些愕然:
“鞑子只派一人来联系多尔衮?
这不应该吧?”
陈长珩闻言,想起惠登相的骚操作,有些赧然的回禀道:
“校长,师座觉得,鞑子留得太多,也纯属浪费粮食。
所以……所以其他俘虏都已被优化,作为战功上报了!”
王国梓:“……”
他幽幽一叹:
“你们惠师长这是得有多缺钱!”
陈长珩干笑一声道:
“校长,师座一开始以为他们只是鞑子进关袭扰的小股部队,就没想过要留活口。
加之鞑子被搜索队俘虏后,一直在叽里呱啦,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师座眼看着他们活着,也不会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才吩咐将他们全砍了换战功!
还好,这个叫那拉·格一牙切的鞑子最后关口开口,用汉话说身上有重要情报,师座才放了他一马。
随着他的交代,多尔衮写给鞑子小皇帝的奏折,这才被我们给截了下来!”
王国梓:“……”
他看着一脸惶恐的鞑子俘虏,幽幽一叹:
“看来,学会一门外语关键时候真能救命!
只是,他这个名字怎么像倭寇?”
“校长,我们审问过这个鞑子。
‘格一牙切’是满语‘鹰’的意思!
他是正黄旗;姓氏‘那拉氏’也是满族八大姓之一。
他的名字翻译过来,就叫那鹰!”
那鹰?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呀!
王国梓来了点兴致,悠悠的道:
“既然名字叫鹰,那肯定也有点雄鹰的傲骨吧!
对于这样的硬骨头,还是先带下去杂治一番!”
“……是!”
得了王国梓的命令,就有两个壮硕的盖世太保出列。
他们手中的皮鞭挥舞的“啪啪”作响,不怀好意向那鹰走了过来!
此时,那鞑子虽然还没完全领会何谓“杂治”;但看着汉阳兵的态度,肯定不是请客吃饭,给他这个国际友人上什么套餐。
为了避免吃苦头,那鞑子立马跪伏在地,不停磕头求饶道:
“尊贵的大明主子,奴才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配合!
请千万留奴才一条狗命!”
王国梓:“……”
看着鞑子痛哭流涕的样子,他有些不确定的道:
“不都说鞑子骨头硬,都宁死不屈、个个是勇士。
怎么这个那鞑子,如此没有骨气?”
陈长珩:“……”
他赶紧解释道:
“校长,这个那鹰,您别看颧骨突出、两颊凹陷、鼻翼废大,长相粗犷。
其实,他的胆子特别小、也特别怕死。
师座说过:
这人胆小如鼠,名字肯定取错了;应该叫那鼠或是那鸡!”
王国梓:……那鹰是那鸡?这话没毛病!
“行了,让他替我们给鞑子皇帝传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还不等陈长珩回话,那鞑子立马磕头如捣蒜,连连表忠心道:
“主子,奴才愿意传话。
您吩咐奴才干什么,奴才都一定照办!”
王国梓见他态度还不错,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示意一旁的方立功送上纸笔,开口吩咐道:
“正黄旗是上三旗吧。
你是不是曾经服侍过皇太极?”
“对!
奴才曾经服侍过先帝,算是先帝的贴身侍卫!
先帝很多的事,奴才都知晓!”
王国梓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诱供道:
“永福宫的庄妃,跟多尔衮是青梅竹马。
多尔衮就没有私下里跟老情人诉诉衷肠?”
那鞑子立马摇头道:
“绝无此事!
虽然睿亲王和太后青梅竹马;但他们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未及于乱!”
一旁的方立功立马打断道:
“来人,将那鹰带下去砍了!”
闻言,两名刀斧手立马上前,就准备送他上路!
那鹰见此,立马跪伏在地,改口道:
“回主子:
乱了……太后她**后宫了!
求求主子,放过奴才吧!”
“这才对嘛!
他们在后宫中怎么乱的,你可亲眼看到了?”
“奴才……奴才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