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为什么会如此的主动?
这又成了陆毅川目前考虑问题的为首。
她如此的急切,就已经证明了她跟李子千之间的问题还不小。试图用美色诱惑他,让他忘记这段记忆。
听不到门口人的声音,唐阿肆有点着急了:“你怎么想的啊?陆毅川。”
“小肆,你在逃避什么呢?”陆毅川说:“你跟李子千之间发生了什么过节?”
“没有过节。”唐阿肆似乎是有心虚,说起话来语调都变弱了:“我跟他都不怎么认识,怎么会有过节啊。我们两个打过一次交道,那是你在医院的时候,不是跟你讲过了吗?”
“……”
“小肆,你还是没有说真话。”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唐阿肆似乎也来脾气了,溅起的水花声听在陆毅川耳朵里,格外的揪心。
陆毅川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没说话。
唐阿肆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声,“你之前还说过不逼我,现在你这是又在干什么?陆毅川你是小孩吗?说过的话不算数。”
“……”
“我想跟你说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你不要用这种行为让我难受行吗?”唐阿肆又说,慢慢地走出了浴缸。
她抓着门把手要开门,却怎么也拽不动。
陆毅川在外面紧紧地扣着门。
他需要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强迫唐阿肆说不愿意说的事情。
“小肆,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把门打开。”唐阿肆说,再次把门往外推,还是推不动。
她有点烦躁,紧紧的皱着眉头。
陆毅川长长的叹了口气,也就没再继续跟唐阿肆争了。
不论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不用着急。
陆毅川把门打开,唐阿肆光秃秃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陆毅川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目光痴迷的盯着唐阿肆那张红欲的嘴唇。
“看够了吗?”唐阿肆问。
陆毅川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没有。”
然后他的目光从红欲的嘴巴上收回,不知餍足的在她身上各个角落,留恋的游走着。
这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唐阿肆的身体。
从前有过两次,都是她看着他的。
现在主位换了方向。
唐阿肆紧紧地抱住了陆毅川,陆毅川的心跳得特别快,脸也顿时从下巴红到了额头。
心脏那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声此起彼伏,是他的,也是她的。
唐阿肆盯着陆毅川的眼睛看,说:“陆毅川,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眼睛红红的。
陆毅川慢慢地点点头:“好。”
然后,陆毅川第一次吻上了唐阿肆的嘴唇,又软又香。
他们进了浴室,陆毅川反脚踢上了门。
“陆毅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每当有多余时间呼吸的空气时,唐阿肆就会问这句话。
而陆毅川完全沉浸在这份意外的喜悦中,对唐阿肆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做出回应。
“陆毅川,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她的呼吸声沉重。
“陆毅川,以后……”
唐阿肆没找到正确的词语来形容她那句话,于是所有的话语都被淹没在了疼痛与喊叫声中。
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的陆毅川,内在和外在通通被激发,一晚上不知餍足的跟唐阿肆来了好几次。有两次唐阿肆都晕了过去,深深又被他弄醒,弄醒后继续折磨。唐阿肆都觉得身上的男人不是个人,他哪来那么多的力气啊?到第四次的时候额头才出了汗,唐阿肆一直在求饶,说了好多陆毅川让说的话,陆毅川才肯放过。
陆毅川抱着唐阿肆清洗了一遍后,才把人放到了床上睡觉。
睡觉前,又把唐阿肆折磨醒,让她跟自己说了,晚安和我爱你,才让人睡下。
这一觉两人睡得都很踏实。
醒来是第二天下午了。
却还是被阿纳打来的电话给吵醒的。
陆毅川沉沉说:[你最好有事!]
阿纳惊讶道:[陆总,你怎么还在睡觉啊?!大事不好了!!]
[……]
又有什么大事啊?
难道比李子千自杀在浴缸还要惊悚?
陆毅川翻了个身身,把唐阿肆抱进怀里,懒懒的说:[又是什么大事儿?]
阿纳说:[就昨天李子千自杀的那条新闻爆出后,没多久沈雨宁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现在警方又说在李子千时候前吃了一种药,而这个药是……陆总,你能猜到是谁给的吗?]
[……]
见唐阿肆皱了皱眉头,于是陆毅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