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才坐了下来,佯装吃醋的说:“你现在是有靠山的人了,我这个长公主可是多余得很,既然如此,今日就让灵溪给我到长公主府去干活,王家再蛮横,也不敢到公主府撒野。”苏灵溪推辞道:“长公主,如今王家的事情尚未处理好,我就这么走了,不是让娘亲为难。”长公主看了眼赵婉月道:“她有唐太师和你外祖父罩着,为什么难,那边好多事等着你去做呢!”赵婉月知道长公主这是想保护苏灵溪呢,便说:“既然长公主亲自来了,你便与她同去,王春明咎由自取,说破大天也是他们的问题,娘会处理好的。”许氏和齐夫人也劝,苏灵溪到底是跟着长公主去了。勤政殿内,谢义承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皇上不怒自威:“你说什么,王家妇人告晓晓指使老虎咬了她儿子,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晓晓才多大点儿。”谢义承忙回应说:“下官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可是她偏要说在高人的宝镜里看见了安乐郡主训诫老虎。”皇帝不以为意的说:“那谢爱卿以为此案该如何处理”谢义承想了想说:“皇上,王春明死于非命,确实要查个水落石出,只是,下官无能,没有查出那些压死侍从的石头从何而来,也找不到那吃了人的老虎,求皇上责罚!”皇上斜睨了一眼谢义承道:“行了,别跟朕玩这些虚头巴脑的,先说说你对此案的想法。”谢义承见皇上追问,也就畅所欲言了起来:“皇上此案确实有诸多疑点,理论上来说,苏家大小姐脱不了干系。但从王春明和那些侍从的死法来看,又是苏小姐所不能够做到的。现在房间都说那是王春明,作恶多端遭了天谴,本来我饱读圣贤书是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事的,可是下官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其中的破绽。”皇上满意的点点头:“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能苏姑娘的罪,王家这不是胡搅蛮缠吗!”苏晓晓事关国本,他们家绝对不能出事。“臣也是这么跟王老夫人说的,他见我没没有羁押苏家姑娘,把王春明的棺椁抬到镇国公府去了。”谢义承说完这句话,不由得心虚,皇上如此在意安乐郡主,要是知道,这馊主意是自己出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才怪呢。果不其然,皇上勃然大怒:“你说什么,王家那两个妇人将棺材抬到镇国公府去了,这不是胡闹吗,安乐郡主那么小,冲撞了怎么办。来人……”皇上生怕吓到晓晓,恨不得立马派人去把王家那两个没用的妇人给带走。杨公公疾步走来:“皇上,谢太师、赵太傅和中书侍郎都在外头候着呢,说有急事禀告。”谢义承一听,就知道王家跟镇国公府打起来了这种敏感的时候,他还是躲着点儿好。谢义承恭恭敬敬的说:“既然皇上有要事处理,下官这就告退了。”皇上蹙眉:“这案子还是不能松懈,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所以说那石头是从天而降的,但不至于真的是天外来物吧,还有,寻找一切与此案有关的目击证人,总之,要还苏家一个清白。”皇上寥寥几句话,让谢义承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对呀,石头是哪里来的,之前只关注常人拿不动,可它总有来处,至于证人,他也忽略了一个关键人物。只是皇上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苏家一个清白,皇上这是已经给此案定性了不管怎么样,谢义承有了新的方向,他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呢。送走谢义承,皇上将门外的三个人都叫了进来。皇上见他们个个怒目圆睁,气愤不已,忍不住问:“到底是何事,能让你们仨一起沉不住气。”王侍郎最先开口:“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呀,苏家大女儿引诱我家春明上山,用残忍的手段将其谋害,今日苏家小女儿又用了妖法,将春明的棺椁烧成了灰烬。”皇上皱眉:“棺椁,朕不是听说令孙的尸骨都被老虎吃完了吗”王侍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皇上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但他只有耐着性子说:“春明的尸骨确实没寻到多少,棺椁里是他仅剩的那只断手,如今,我们连唯一的念想都没有了。”皇上同情的看着王侍郎:“这确实是挺惨的,可是这关安乐郡主什么事啊,朕才几日不见他,她都已经能放火啦,还是跑到你府上放的”皇上说这话时,语气十分严肃,半点看不出他是在奚落人,只觉得他在寻常问话呢。王侍郎吃地憋,低声说道:“棺椁是镇国公府门外被烧的,火是安乐郡主用妖法引来的。”皇上将茶盏重重的扣在桌上:“放肆,安乐郡主刚刚踢我大朔立下了汗马功劳,你怎敢如此诋毁她。”王侍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皇上,苏晓晓是个妖女呀,自她出生出了多少奇怪的事,今日,好好的天气突然一声惊雷,直直的劈到棺材上,这绝对不是巧合。那雷不止点燃了春明的棺椁,还惊的我家夫人失聪了。下官记得他们去敦亲王府退婚的时候,敦亲王府也是遭了雷劈,皇上,您明鉴啊!”皇上仔细一想,苏晓晓出生之后确实出了不少怪事。他侄儿李玉堂不药而愈了,折磨太子好些年的顽疾也好了,苏小小还及时的求来了甘霖,让大朔百姓免受旱灾。就是前几日她被人拐走了,还给大朔带来了一座金山。王侍郎倒也没有完全说错,晓晓一出生,大朔国运都变了。他瞟了一眼王邈,不开眼的东西,晓晓是大朔的宝,得罪谁不好,得罪她。他现在有点相信王邈的话了,王春明的死十有**跟晓晓脱不了干系,他心里不禁一惊。晓晓还不满一岁就主宰别人生死,再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