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
二人面色复杂地走出了杨建国的办公室，孙毅感觉到自己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以后，杨建国可就是他的领导了，祥和自己这么多年来在杨建国面前的趾高气昂，到今天却被啪啪打脸。
孙毅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一个人去抽闷烟去了。
杨建国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其实，这一刻孙毅的心情他是感同身受的。前世失败的自己曾经无数次看着熟人被提拔，而自己却像是被焊死在了股长的位置上，那种落寞和心酸，不足为人道。
跟李振邦闲聊了一会，杨建国拿着自己的两个笔记本走下楼，将写满工作记录的本子扔到了自己的车上，这才和李振邦一道走进了高新区的餐厅。
林长青和一众班子成员早就已经等候在那里了，见到杨建国来了，纷纷站起身来，对他表示祝贺。
杨建国依旧保持着谦逊的态度，跟每一位班子成员都说上几句话，或者是真心的感谢和不舍，或者是演绎的虚伪。
这些其实都重要，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各自在对方心目中的位置，面上的和气一团，只不过是场面上的体面。
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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