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若是站在郑鸳儿的角度考虑,与她同床共枕的人身份与她天差地别,对她来说并不只是荣幸,还有恐慌和不安。
李玄若是心疼郑鸳儿,就该帮郑鸳儿摒弃这份不安。
李玄顿了顿:“我明白了,七哥。”
李玄站起来,眼神依旧略带犹豫:“只是,我这样做会不会惯坏了她?”
李渊笑:“自己的女人,还怕惯着吗?”
李玄亦是一笑:“这话有理。”
眼见李玄要走,李渊叫住了他,回头看了眼屋里的流莹,轻声道:“玄微,劳烦你帮我带件首饰。”
“流莹已经许久没有添置新首饰了。”
李玄会意笑道:“七哥吩咐的,我自然认真去办。”
李玄离开后,流莹从屋里走了出来。
流莹整理着桌子上的茶具,道:“屋里那些木雕我已经给你摆到架子上的,木屑也都处理干净了,你看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李渊眼神温柔:“已经足够了,流莹,辛苦你了。”
“我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流莹:“你说。”
李渊把手里的木雕递给流莹:“元礼那孩子我还没有机会见到,但听说他很喜欢弓箭,这个弓箭的木雕,就麻烦你代我送给他。”
流莹一顿:“方才鸳儿在,你为什么不让她给呢?”
李渊笑:“我做得不好,鸳儿见过不少稀罕东西,只怕她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