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
他很清楚,这对男女,绝对不是易与之辈。
敢闯萧家,没有依仗怎么可能?
他受萧家所雇看守祖宅,数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出声警告,但得到的回应却只有轻微的滴答声。这使得老者心中微微一怒,冷哼道:“既然你们不知好歹,就别怪老朽了!”
老者眼眸之中闪过精芒,不论这对男女有何依仗,但萧家的祖宅,绝不能被闯。萧家三爷的葬礼,更不能被捣乱。
老者动手了,他身如猛虎,击散漫天细雨,冲向了两人。
但当他还未到萧舞身前的时候,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旋即,他仿佛撞击在一处坚不可摧的墙壁上,所承受的反震之力差点让他一身的老骨头都散了。
“怎么可能?”
他不是宗师,只是内劲大成,但那青年居然仅仅一拳?
拳风如山,便将他轰到这种地步?
老者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整个人的内脏承受着难以想象的伤势,反震之力是一方面,而那恐怖的拳风却是让他战力全无的根源。
“难不成,对方是宗师?”
老者的脑海中泛起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在重伤之中,他甚至连站起的余力都没有了。
这一次,萧家的众人呆住了,尤其是萧岭。
这是萧如君行葬的第三天,按照萧家的祖训,应七日后正是下葬。所以,萧家只留他和一直镇守祖宅的曾老在这里。
现在,
连曾老都败了,还有谁能阻挡萧舞的脚步?
“萧舞,你莫要做出什么错事!若你现在离去,我敢保证萧家绝不会再找你麻烦!”萧岭怒喝道。
萧舞只是静静的望着那个还未合棺的棺材,脚下的步很慢很慢,迎着细雨,雨水在她稚嫩的脸上留下了痕迹,顺着下巴滴落着,一滴一滴,不知其中是否有泪水混入进去。
“萧舞?!”
而萧家众人却惊住了,这个名字他们很陌生,但也有年纪大一些的,满脸惊骇的望着萧舞的身影。
三爷的……那个女儿?
她怎么来了?还敢来闯萧家祖宅,打伤萧家人?
若以往普罗寺诸多神僧还在,若以往武菩萨安宁还在,萧舞就算闯了,萧家未必能奈何。
但,那个时候萧舞都不曾闯入萧家,现在可以说没有依仗的萧舞,居然敢闯萧家,还是萧家的祖宅?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还有那青年是谁?
一拳轰伤曾老,难道,他无惧萧家么?还是说,萧舞仅仅因为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才来闯萧家祖宅?
这个青年,能与武菩萨安宁,与普罗寺满寺比拟么?
雨一直下,在这近乎寂静的萧家祖宅内,萧舞一步一步,白裙近乎湿透,发丝紧贴在脸颊走到了萧如君的棺前。
秦轩轻轻的将门关上,转身目光扫过每一位萧家人的脸上。
门内,是萧舞的事。
但接下来暴怒的萧家,我秦长青,一人来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