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少爷终于舍得出来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声望就知道今天来砸场子的人是谁了。
“黄友锐!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面对欺骗自己的人,盛阳的暴脾气一下就忍不住了。
上前一步就想抓住黄友锐的领子把人提起来,不过被云子衿拦住了。
“先动手的人不占理。”
云子衿在盛阳的耳边,低声提醒。
现在的法律,先动手的人总是吃亏的。
盛阳虽然脾气有点爆,不过还是听的进人话的。
平复了心情后,就没有了要动手的想法。
“说吧,谁让你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过是开了间酒吧,还能碍到谁的眼?
他爸妈和哥都没管,倒是有人住在海边了。
“呵!能有谁,劳资就是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把这酒吧开起来!
劳资告诉你,你这酒吧开一天,劳资就过来闹一天!”
反正他也没什么正经工作,每天有的是时间过来闹事。
盛阳总不可能天天都在,哪天他不在酒吧,他直接找人把这里打砸了!
不过,这个想法他目前还没能付诸行动。
他得在心里衡量一下,到底怎么做,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黄友锐,你确定,你要继续和我作对吗?”
“黄友锐,年二十七,单亲家庭,家中有个生病住院的母亲,每个月的医疗费至少需要5万块。
打工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你就开始走歪路子。
上次欺骗盛阳,应该也是为了钱吧。
盛阳不会无缘无故给你转钱,所以你每次都以各种理由找盛阳借钱,或者要贵重物品。
借出去的钱永远没有还回来的,送出去的礼物也都被你拿到了二级市场卖了。
说实话,你的孝心挺让我敬佩的。
不过,骗人骗钱,拿钱祸害别人,可就不对了。”
云子衿说话期间,黄友锐好几次想要打断云子衿的话,不过都被零壹制住了。
小姐在说话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断!
等云子衿说完,黄友锐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云子衿,如果眼神可以形成刀子的话,云子衿这会儿指不定额度被他千刀万剐好几遍了。
“你懂什么!你们这些生来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根本不懂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苦!”
母亲刚住院的时候,他也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父亲自己是个入不敷出的酒鬼了,他指望不来。
一个月五万块的医药费,他根本就拿不出来。
如果不想其他办法,医院那边停药,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谁让盛阳是个单蠢的傻子,盛氏那么有钱,他只是让盛阳分他一点零花钱,就能维持他母亲的医药费,有什么错!
要不是他们这些底层人民任劳任怨,哪里有盛氏的风光无限!
他只是拿回原本属于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应得的钱,盛阳他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过是一群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资本家!
“你们的苦又不是盛阳哥哥造成的,你在我们面前诉什么苦!
真有困难,你找盛阳哥哥给你介绍盛家的慈善基金填资料申请救助金,他会不给你介绍吗?
你敢保证你从盛阳哥哥这里骗走的每一分钱,都用在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上吗?”
苏梦瑶见盛阳听到黄友锐的情况,有些心软,连忙上前和黄友锐理论。
而听到苏梦瑶的话,盛阳一下就清醒了。
他差点就被黄友锐带沟里去了!
“苏梦瑶说的没错,你敢保证,你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分钱,或者是用贵重物品换的每一分钱,都用在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上吗?
你要是真敢应,我还当你是条汉子!”
盛阳敢肯定,黄友锐从他这里哄骗走的钱,一个月绝对不止五万块。
毕竟盛家给他的零花钱再少,一个月五百万肯定是有的。
他当时又对黄友锐深信不疑,给钱的时候也非常慷慨大方。
最大的一笔,他一次性给他转了五十万!
现在想起来,盛阳都觉得自己当时脑袋仿佛被门夹了,然后被浆糊糊住了。
“那是他自愿给的,给了我我怎么用是我的事情!”
既然不敢发誓,那就证明他的确不是全部都用在他母亲身上。
看来这大孝子的称号,还是不太合适。
“是不是自愿赠予,我们以后再谈。现在说的是你今天过来砸场子的事情,因为你,已经影响到酒吧的正常营业了。
你看你是赔偿损失,还是想走法律程序?
让我看看,哦!这张桌子好像是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