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走了?”
看着走到大脑外围不再前进的星神,灰风也停住身形,警戒四周。
“你知道刺客吗?”张陵游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知道,咱俩在泰拉上旅游时我看过相关资料。”
“我说的是西方的刺客,那个单词的来源。”
“你是说从城堡的厕所排污口上去,拿着长矛撅对面的那个意思?这怎么了?”年轻的相位镰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重点,它只是看到张陵游拿着那根针不知如何处理。
“这个。”张陵游指了指奴役者,又指了指古圣的大脑,这才继续说道:“在奴役者的记忆当中,古圣就是这样被夺舍的。”
“啊?!祂是来拉屎的吧?这事靠谱吗?”
“很不幸,是的。我才知道古圣是会排泄的,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
灰风明白自己的队友为什么拿着针一脸复杂了,“那个啥,该干活了,你要是心里有负担,就套个皮进去。”
“不不不,我真正想说的是:古圣的排泄方法,是把自己的脑子,从屁股那离开本体,放到干净的亚空间潮汐中....洗一下。应该是这样形容的。”
“这....有点那啥,但是重点呢?”
“这个脑子是可以离体的,我去看看怎么用,这样我们可以有一个生物大脑来帮我们学灵能,从入门到入土那种。”
上下求索了一会,这俩终于找到连接处,在一团海绵状的组织当中,终于找到了一个像脐带一样的链接组织。
应该就是这里了,张陵游准备顺着这个接口进去,尽可能的不破坏已经有所损伤的古圣躯体。
动作终究是停在了半途,探索号内部封锁古圣资料的防线变化吸引了张陵游的主要思绪,没敢继续前进,事情要一件一件的解决,古圣是有自己的小花招的。
拿出了那个盒子,敲了敲,没有恶意的力量向内部传去。
“出来吧,别等我把你的壳子敲碎。”
严丝合缝的正方体透出了蓝光,一个向外逸散灵能的光球飘了出来,和之前的奴役者一样,祂也是飘得很慢,怕引起对方误判。
灰风看着光球,来了一句:“又一个投降派?”
史兰自然是看到了相位镰,祂也是没想到这个少见的神器居然跳槽了,但是看看局势,也没说别的。
“说说吧,你怎么被控制住的。”
张陵游淡淡的开口,拿到了奴役者的消息,不管这个家伙说的是不是实话,问这个问题都能诈祂一诈。
“当时改进工艺,给核心(大脑)降温来着,被偷袭了。”
大概且粗略的回答,没细说自己的耻辱状态。
这可不行,张陵游当即把已经被炼化的奴役者赶了过来,让史兰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蓝色光球的光晕波动了一下,祂自然也是知道了对方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被控制的?”
“和惧亡者作战的时候。”
“你最好在说实话。”
“真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有奴役者过来,直接被偷袭了。”
“但我听你的语气,你是知道后来的事的。”
“估计是亚空间无序性,把这些家伙抛过来的,我当时从战场上撤下来时,还见到了不久之后的恶魔。”
一看这星神语气不对,史兰立马抢先解释。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见过这位吗?这时间也对不上号啊。”
张陵游人都懵了,不由得碰了碰灰风,等着它解释一下。
“这不科学啊,我当时亲眼见过这家伙,祂要是早就被控制了...”
灰风也说不下去了,这事就离谱。
“有没有可能,当时是星神开着船追击,我的身体在跑路?”
这话貌似很有道理,也很合理。张陵游抓到了不同的重点,祂寻思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你既然是逃跑,那为何要把脑袋放在臀部的区域?”
“亚空间是没有维度的,撤退不一定需要臀部对敌。而且猪的战术一直被人们应用着,我把辟谷往死角一藏,露个脑袋在外卖头,岂不是十分甚至九分的安全?”
星神被这个理由震得三观有点摇晃:“这话,有道理。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版本格格不入....”
相位镰的长柄拍了拍张陵游:“没事的,打仗嘛,为了活着,不寒颤。”
史兰弱弱的说,话锋一转,抢先说道:“这个镰刀是有主的,祂曾经是拥夜者的武器,是有灵的,会噬主。”
史兰自以为把这柄武器的底给掀开,不管如何,先打个钉子再说。
一道混着绿光的闪电打在史兰的灵魂身上,劈散了这家伙小半个身形,光晕彻底消失。
“你小子挺狂啊,我俩是合作关系,你搁这挑拨是吧?行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