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宁反应迅速,直接起身坐到傅斯臣怀里,向他撒娇。
“真的好疼,想要情夫呵护我。”
“那我可不能让你失望。”
傅斯臣低头贴着她红起来的掌心,轻轻吹着气。
吹了一会,他就吻下来。
柔软温热的唇瓣摩挲着她的皮肤,带来微微酥麻的触电感。
江妤宁发现,情夫还真的有止痛效果。
车辆还停在公司大楼附近,外面路过好奇侧目的公司员工。
隔着暗色的车窗玻璃,车内的暧昧肆意流转。
“还疼吗?”
“有点痒了。”
江妤宁依偎在他怀里,丝毫不慌。
傅斯臣圈抱着她,把玩她的手指,温热的低笑落在她的耳畔。
“要是知道你报仇还要亲自动手这么辛苦,我舍不得可能就不会同意了。”
“有了傅总的同意,我才能顺利报仇,是我要好好感谢你。”
江妤宁仰首主动向他献吻。
她不会再打破和傅斯臣的游戏规则尺度。
事实上,傅斯臣很满意和她现在这样的暧昧关系。
他不喜欢在他身边图谋不轨地耍心机,也不喜欢柔弱依附他的菟丝花。
尽管江妤宁在他面前腰软好欺,但是她很聪明也很有趣,他更想占有带刺的娇嫩玫瑰。
房车后座只有两人亲吻的口水缠绵声。
驾驶室的司机是专业的,不乱看不乱听,默默开车。
当江妤宁趴在傅斯臣肩膀处喘息,视线看到窗外是跟他回别墅的方向,轻声说道:“小叔,我今晚要回江家。”
她很清楚,八卦杂志曝光的视频对二姐是二次伤害。
“江家不像是在公司,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傅斯臣的温柔询问很有迷惑性。
他一句话能做到的事情,她却要花很多时间慢慢策划。
可是,江妤宁不会向他开口了。
得到就要付出,如果她要依附傅斯臣,那和她依附郑丽君没有区别。
她希望自己的心是自由的,不受任何的控制,属于自己。
“我想要做的……”
江妤宁看了一眼傅斯臣腕上手表的时间,眼神撩拨地说道:“以小叔的时长来说,好像不够用了。”
她拒绝他,也要哄着他。
傅斯臣挑了挑眉,果然没有生气,顺势失笑回答:“小侄女不要纵欲贪享,回家好好休息养养腰。”
听起来,傅爷徒有其表的禁欲人设没有崩。
可他的双手却在她的衣裙内,意犹未尽地试探享受。
江妤宁纵容他,还装出欲求不满的模样。
“哼,今晚都享用不到情夫的伺候了。”
那真是谢天谢地太好了!
傅斯臣承认,他很吃小侄女哄他的这套。
…
回到江家。
江妤宁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客厅传来江依蔓失控的哭声。
她担心到疾步跑进去,却在看到郑丽君身边的走狗陈姨在的时候,还要演唯唯诺诺。
“发生什么了?”
她看到江依蔓坐在沙发角落痛哭。
“不就是我在检查的时候,摔坏了一个不值钱的玻璃玩具。”
陈姨态度嚣张,因为她也是江家的驯狗人。
现在郑丽君忙着培养其他女孩,总是早出晚归,陈姨就负责监视管教。
“怎么,还要我赔给你?”
“你根本赔不起!”
江依蔓声嘶力竭的情绪崩溃,捧着玻璃碎片都特别珍视。
江妤宁认得,这是二姐初恋送的礼物。
当年她也曾拼命挣扎,想要逃离江家却没有成功。
最后为了不连累初恋全家的性命,她只能献出身体留在郑丽君身边被迫做玩物。
直到她受尽折磨,这个礼物也是她心里最珍重的感情。
“你拿什么赔给我……”
被打碎的礼物,就如同现在遍体鳞伤的江依蔓。
江妤宁小时候不太懂,每个人都有软肋,她的软肋是芊芊的病。
“二小姐,我能赔给你也没用了啊。”
陈姨面容丑陋的嘲讽说道:“你已经是人人皆知的残花败柳,难不成还幻想将来能结婚?你以为那个男人还会等你还会要你?这东西摔坏了就是告诉你,你的下场也一样!”
江依蔓藏在心里的痛处被狠狠撕开,她瞬间崩溃到失声痛哭。
这一刻,江妤宁心痛到红了眼睛。
指甲死死掐着掌心,竭力隐忍她对陈姨的愤恨。
…
当晚。
江妤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