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她藏在后面的两只手，指甲嵌进了皮肉中，划出了鲜血，都没有感觉。
见状，老龙主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对李昊，那真的是爱吗？”
“……”
姜白雪再次哑口无言。
这个问题，就像一把匕首，直刺姜白雪的心脏，剖开了她鲜血淋漓的内心。
“白雪啊，我不止是你的领路人，还是把你看成是我的女儿的————天下哪有一个父亲不希望自己女儿
找到幸福的？有时候，‘恪守妇道’四个字，会害了你。”
老龙主语气悠然：“不是跟了谁，就是谁的女人了，等不到的人，就不要等了，那不是你的良配。”
姜白雪眼神忽然变得十分慌乱：“老龙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踩着高跟皮靴如逃一般，逃离了这里。
五年说长很长，说短很短。
有人强颜欢笑说着祝你幸福。
有人跌跌撞撞受了伤。
还有人————有爱不能说。
人潮汹涌。
姜白雪像是被人一路追杀一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紧紧关上门，冲进了浴室，将淋浴头开到最大。
冰寒刺骨的凉水如瀑布般浇灌到她的头顶，也冲散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身子蜷缩地躺在浴缸里，嚎啕大哭。
幽暗的浴室里，有哭声，也有淋浴头的冲水声。
感情这种东西，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她还要自己骗自己吗？
她颤巍巍的抬起手，从已经湿透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合照。
合照里，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唯独一人，少了一个头。
刺啦————
将潮湿的照片撕得粉碎，姜白雪声音沙哑的大哭起来。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