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会令人疯癫。”
“六皇子!”桐戈变了脸色。
六皇子恍若未闻,兀自继续:“三哥知我最爱这种花花草草,还带了些许供我赏玩。紫伞外形清雅,做观赏用亦是可行。不过,那样就浪费了它的特性。”“于是我把它绞碎了,碾出汁液。想试验它的效用,却苦于没有合适的对象。”
听到这,顾银韵凝了面色,转头看向身侧的桐戈:“桐戈,你去把殿下找回来。”
从六皇子话中推测,他可能对季寰下药了。
天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又使用了多少剂量。
但唯有一点,季寰不能出事。
保险起见,无论真假,顾银韵都需要桐戈去季寰身边,确保他的安全。
桐戈却犹豫了。
他知殿下自幼便被喂食各种毒药,从小剂量开始,一点点养出抗性,所以一般来说,毒药是对殿下不起作用的。
况且,殿下在饮食方面上尤为谨慎,六皇子轻易寻不到下手机会。
比起殿下,他更担心小太子妃的安全。
思来想去,桐戈没有动。顾银韵拧起眉,想赶他走,可这时六皇子又说话了。
“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
他眉眼含笑,却不带任何温度:
“正发愁无法试验药性时,秋猎的讯息传来。我有了想法,将马匹爱吃的精细谷物浸到紫伞的汁液中,浸了整整一周时间。”
“然后在不久前派人交予三哥,偷偷喂给了皇兄的马。”
“马?”
顾银韵的心放松片刻,旋即又提了上去,七上八下的,很是难受。
“是啊。”六皇子笑意更盛,“你想,要是皇兄丢了马,空着两手回来,岂不是要惹父皇不悦,还会遭众人耻笑?”
他兴高采烈看向山林:“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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