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还念叨着什么“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凌然却是没皮没脸到了极点。
顾银韵看他哭得凄惨,觉得好玩,听了他哭哭啼啼的话语,忽然又回想起和季寰相处时的悠闲日子。
她大抵是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居然就放任了凌然跪在那里哭,而自己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非同寻常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外人注意,看见屋中两人反差极大的一哭一笑,“顾钰”手下那群向来不苟言笑的侍卫们难得有些惶恐。
“顾钰”知晓后,将其视作无聊的胡闹。
没有人因此受到责罚,反而凌然借由他的出众表现,更得了“顾钰”的赏识与信任。
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流逝过去。
直到婉秋脱下袄衫换上短褡,陆陆续续有人送来各种名贵料子裁成的新衣,顾银韵才恍然发觉,春日渐远,已是初夏。
日日重复的生活钝化了她对时间的感知。
她唯一能够明确的,就是“顾钰”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敷衍和不耐烦。
因着她的血始终没能让“翊府”产生明显的改善,而“顾钰”需要的,远不是一团软趴趴的只会止血疗伤的浮光。
他渐渐对她丧失信任,并打算放弃她了。
故而,在一次老宅的无功而返过后,“顾钰”倏然掐住了她的下巴,黏腻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一点点舔过她的脸。
她毛骨悚然,听见“顾钰”用一种饱含欲念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银韵,朕有没有说过,你很美。”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
末了,也不知是怎么走出的老宅。
次日,她被重重侍卫严加看管的宅院迎来了新的客人。三皇子的身影,久违地出现在翊府内院,也是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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