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怀景迟伤心了,后悔了。我的迟迟好可怜啊!!】
简晚呼呼大睡,而她的小妖花在这里悲怀伤景。
听到迟迟的怀景迟无语至极,不过,若这声迟迟是从简晚的口中说出,他感觉就算死也值了。
姑且就算是他的晚晚说的吧。
怀景迟小心翼翼地拉起简晚的柔荑,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小手柔软得化开了他心中白日所积的阴霾。
“晚晚,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小妖花在旁边为他加油助威。
【必须的,她必须是你的。不过.....】
这声不过,将怀景迟的心都提了起来。
不过什么?
死妖花何时学会欲言又止了?
果然,近墨者黑!
怀景迟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听,半天没有听到后面的话。打眼一看,那货竟然睡着了,嘴里吐出了泡泡。被子便是它的翅膀。
怀景迟:......
直觉告诉怀景迟,小妖花未说完的话很重要,直接影响他与简晚的未来。
不过眼下,没有听到想听的,他得收点利息不是?
怀景迟凑近简晚,轻轻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这样哪里够,他得抱着他的晚晚睡。
正准备脱鞋上床时,突然身后一道响动传来。
怀景迟警惕转头,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白僵。
白僵气怒,手中剑鞘直抵怀景迟咽喉。“怀大人竟然也做起了那采花贼的勾当。”
“咳......你听我......”狡辩个屁呀,简晚本来就是他的。
“白阁主此言差矣,本公子本来就与顾家嫡小姐有婚约在身。”怀景迟将脚放了下来,看向白僵。
在昨日事出之前,他讨厌白僵到了极点。昨日事后,他对白僵有了改观。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成为他的对手。
白僵冷笑:“本阁主没记错的话,数日前,你与晚妹妹已然退了婚。”
“那是在本公子不知......”
“唔,好吵,谁呀?”简晚揉着眼睛坐起。等她睁眼看时,只看到嗖嗖两道身影,跳窗而逃,一黑一白。
简晚吓得尖叫:“啊......黑白无常。”
【小花,小花救命,我看到了黑白无常,呜呜,要索我命吗?】
小花翻了个白眼:
【宿主,你睡迷糊了吧?那里来的黑白无常?】
小花才刚睡着就被吵醒,一脸哀怨。
【是吗?方才明明就是黑白无常在屋里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此言差矣,简晚其实是死了,不是昏迷。】
小花:是个懂得捡重点的。
【你真听错了,黑白无常专勾死人,你不是好好的吗?】
这会儿,简晚彻底醒了。皱着眉头一想:怕不是勾走的是原身的残魂?
简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外间,响起了如意和止花还有晨雪的急呼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无事,做噩梦了。去睡吧。”说罢,她自己也躺下来。
而白僵和怀景迟则是打了起来,最后怀景迟险胜。“你走吧,本公子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白僵一张脸白得瘆人。
在朦胧月辉的照耀下,更加惨白一片,活像只被泡了三天三夜的水鬼。
而怀景迟一身黑衣,傲然立于白僵对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字还未说出,就惊恐地瞪大眼睛。
“砰.....”倒地。
随机吓死一个打更人。
怀景迟:......
二日,简晚早早地起床,小跑着来到浮翠阁给侯夫人请安。“娘亲,娘亲,早安娘亲。”简晚像只欢快的小麻雀跑进院来。
知音瞧见了,满脸堆笑。“大小姐早安。”
“嘿嘿,知音姐姐早安。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很好。劳烦大小姐挂念。”知音脸上挂着真诚的笑。
倒也不觉得简晚这样有何不对。她在乡下长大,不受条条框框的约束,言行举止自然就洒脱些。
侯夫人本身就出自名门望族,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像她一样循规蹈矩。做个德行无失的名家闺秀。
她倒觉得人生就要活成简晚这样的模样,才不枉来世一遭。
看到简晚如此,侯夫人似乎也想明了这一点。并没有要给简晚安排教习嬷嬷和夫子之类的想法。
“晚晚来啦,快进来,娘让人做了你爱吃的西红柿鸡蛋面,还有肉包子。”侯夫人笑着给简晚安排位置。
简晚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娘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自然是娘去向国公夫人打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