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羊也就成为了献祭的代名词，“山羊的血”也具有了可以代替“活人祭祀”的宗教作用。”
沈雪弦看着屏幕上黑色的半脸山羊面具慢慢说道。
“这是不是说明，犯罪嫌疑人是撒旦的信徒呢？” 包鸾问道。
“不一定。这都是很普通的西方神话传说，现在网络小说，电影，电视剧，很多科幻题材都会参考一些神话体系的设定和故事。所以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是可以接触到这些内容的。” 沈雪弦分析道。
“不过，一般人并不会将之当作实实在在的信仰或者真实的故事。所以，这个山羊面具还是说明了一些问题的。很有可能，这个人没有分辨传说神话与现实的文化基础。” 沈雪弦皱着眉头思索道。
“为什么这么说？” 包鸾一脸不解。
“看视频里那人端盘子的手。” 万茗给了包鸾一点点提示，想让她自己思考看看。
“十个手指头一个没少，有青筋，比较粗糙，手指骨骼分明，应该是个男人。” 包鸾观察着画面。
“对了六成，还差了一点。” 万茗叹了一口气道。不过包鸾本来就是粗线条的性格，技能点没有开在细节里，开在了电脑技术上，也算合格了。万茗默默地将自己劝好了。
“差哪里了？” 包鸾不服气地问道。
“沐风，你也看半天了。你跟她说。” 万茗对身后站着的沐风说道。
“他的手有皲裂的细小开口，手臂在发力时会不自觉地轻微震颤。一般这些情况会出现在体力劳动者的身上，比如建筑工人。
建筑工人的手长期接触水泥等碱性物品，手部都会有皲裂的情况。而手臂在发力时震颤，一般是因为建筑施工中常使用到凿岩机、风钻、射钉枪类、电钻、电锯、砂轮磨光机等手动工具，长期使用这些工具而得的职业病。”
沐风认真细致地解释自己的分析。
“这样啊。老大，沉昭，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包鸾看向万茗和沈雪弦。
万茗和沈雪弦同时点头。
包鸾觉得自己在这种无声的默契中被侮辱了。为什么还算聪明的她，在这三个人面前，有种被蠢到的感觉？谁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