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有你在呢!”
说完这句话,陆洋的脸微微发红。
七月的天气,的确有些热。
很不巧,影院黄金时间段的场次,都已售罄,我们随便找了家街边咖啡馆,轻松聊天。
原来陆洋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高中毕业后进入健身行业,现在也算是创业成功。每个月,他会将一部分收入资助院里的弟弟妹妹。
“这么多年,没有一点父母的消息吗?”
“没有,听说院长捡到我的时候,还生着重病,可能他们不想要了吧!”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
“没事,都过去了。”
我也聊起自己的童年,长不大的兄弟,不分是非的父母,还有那一段段一塌糊涂的感情经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不想在陆洋面前隐瞒自己的过去。
他先是惊讶,很快转为心疼:
“你真的很坚强。”
那晚我们聊到很晚,也谈起唐月。陆洋回忆,之前健身房也遇到类似问题,只要没被识破,还会继续动手,迟早露出马脚。
我觉得他分析的对。因此,晓薇偷偷在办公室内安装针孔摄像机,没有告知组内人。
街头调查无疾而终,可能唐月早已料到结果,没有意外,只是迫不及待在公告栏里贴出一封警告信,大意是我工作懈怠,工资降级,以儆效尤。
大概从这个时候,我萌生出离职想法。因此,在休息时间,我四处投简历,看看是否有合适工作。
可这个社会对于大龄未婚未育的女性总是不友好,所以无论怎么努力,最终都是石沉大海,我只能在英澳继续煎熬。
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