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椅子上,缓一会才对程咬金说出压在心中的话:“阿爹,其实在儿子被俘虏也是在算计之中的。儿子当时想揪出军中的奸细。才出此下策,却不曾想……”
“不曾想将自己折了下去。”程咬金冷哼了一声,果然处默就是被人套进去的。不然以自己儿子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落坑里去?
“阿爹,并不是这回事的。”程处默无奈的看着程咬金,他知道他爹是怎么意思。可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他的一意孤行。
败了他也不吃亏,好歹能够帮助太子找到隐藏在军中的奸细。还以此能够将王氏的根基给动摇,怎么说也不算太亏才是。
“处默,你是我的长子,我对你的期望自然比你其他的弟弟要高一些。你这一步你看着是聪明,实则是大错特错。到了最后这就是你人生的污点,知不知道?”
“阿爹是说的,儿子何尝不明白?可儿子不在乎这些身后的虚名,儿子想要同太子一同创建出一个盛世大唐。”
程咬金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豪迈之情,就明白自己的的日子又被太子给骗了。将大唐推向盛世谈何容易?
不说其他的,就现在比陛下与太子的这个样子。陛下真要是反悔的话,大唐又要陷入了内乱之中。
好也不好。
不过程处
默跟在太子的身边也好,太子现在是大唐的正统。
太子也不会给陛下翻盘的机会,这一点程咬金是十分的清楚。太子从开始打散玄甲军的时候程咬金便能够看出一些苗头。
玄甲军可以说是陛下一手建立起来的,说是陛下的亲卫军也不为过。太子当初将宴海军分批的与玄甲军混合,这才两年的时间,朝廷之上玄甲军的名字似乎是已经被其他的人给忘记了一样。
“你日后离高阳公主和房家的那个小子远一些。”程咬金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让程处默摸不出头脑。
程咬金看程处默这一副呆呆的样子也不怪程处默,他在东南沿海这么长的时间,得不到消息也是正常。
“高阳公主前段时间养了一个和尚做面首,陛下一气之下将那个和尚给车裂。房家那小子说要与高阳公主和离,到最后也没有和离,他们两个这中间怕是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若是房家的人邀请你赴宴的话,能推不能推的你就说我不让你去。”
“阿爹,儿子有这么的傻吗?还是说儿子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程咬金见自己的儿子会错意,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处默,为父并非是这个意思。不说别的单单是房家他们能够从这件事情全身而退就能够看的出他嫩手中的底牌绝对不像是明面上的这么简单。”
“前段时间魏王频频拜访高阳公主府,房家在这中间能不知道?
为父看来房家对于这件事情可以说还是有意为之,不然这么长的时间房家那个二小子能忍住头上的绿帽子?事后还能与高阳公主握手言和?”
听着程咬金的语气中满满的不信任之感。程处默也没有办法给程咬金说房遗爱就是这样的人。
自己跟在太子的身边,以往自然免不了与房家的人打交道。
时间长了,程处默都在想是不是房家的父母将自己的智慧只遗传给了房遗直,没给房遗爱带脑子。
“孩儿都听阿爹的。”
程处默并没有给程咬金犟,房遗爱并咩有那个脑子。房遗爱没有那个脑子不代表他哥没有。其中没有房遗直的手笔,程处默才不相信。
“好好。”
“处默,为父给你提一点。咱们家需要一个书香门第的宗妇。你……”
程咬金说了一半的话,让程处默摸不到头脑。他爹怎么突然说这件事情?他的夫人自然是世家的小姐,世家的相联姻才能长此以往的留存下去。
“为父在先前看到你与一个女子走的颇近,为父以为。”
“女子?那个女子?”
“就是那个武大人身边的亲卫。”
程咬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程处默给打断了:“我的爹啊,你说的那个女子是太子身边的人。听说职位还不低,此次是专门为了保护武大人的。儿子哪里有那个本事?这话还是不要说了,免得让人误会。”
听到程处默这么说,程咬金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的儿子要娶一个亲卫,再是太子身边的人也不如世家从小培养的女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