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收拢自己的权利,尤其是对自己的暗势力有所收拢。如今朝堂之上非旁人可以左右,朝中大臣除了一些蹦哒的小丑外,朝野上下皆听命于太子。
“太子,王季岭的认罪书呈上来了。”
“拿上来。”李承乾阴沉的脸色才有了一分的好看。李承乾刚看了两眼,本来好多的脸色,又阴沉了下去。
“他这是写的认罪书?这是认罪吗?这分明明摆着打孤的脸。”李承乾将王季岭的认罪书扔到了地下,纸张随是轻飘飘的一张,但落在殿内伺候太子的宫女太监心上却是如大山一般。
“还请太子息怒。”
“滚滚滚,都滚。”
等殿内伺候人全部退下之后,李承乾瘫坐在椅子上面不由的大口喘着出气。李承乾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差,有时候更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太医说是压力太大所导致,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般便好。
“房遗直,这是高阳公主府乞容你放肆。”
房遗直一步步逼近高阳公主,高阳公主也被房遗直这气势所吓到。随着房遗直步步紧逼高阳公主也不由的后退。
“你干什么?”
“微臣只想带着舍弟回去,公主您让房遗爱出来跟我回去,直,定然不会再出现在公主您的府邸。”
高阳公主看着房遗直的脸庞调笑道:“既然房公子不放心房遗爱,到不如入了公主府成我入幕之宾。”
“公主,莫要不知所谓。”房遗直推后
了一步,皱着眉头看向高阳。房遗爱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高阳不仅不怕自己,居然还,还说出如此有辱圣贤的话来。
高阳看着房遗直比房遗爱相似的脸庞,但两个人的气质又不尽相同的样子,让高阳心痒痒的。从辩机被车裂之后,高阳府中便没有什么面首。整日看着房遗爱的脸也够的荒。
如今看到房遗直这一身浩然正气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将房遗直拉下神坛。高阳指尖轻挑房遗直的胸膛'''':“房公子,你看怎么样。”
房遗直皱着眉头,将一直挑逗自己的罪魁祸“手”给抓住:“高阳公主,还请你自重。”
“哈哈,房公子,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现如今是你抓着本宫的手不放,要我说也是你房遗直非礼本宫啊。”
“不知所谓。”房遗直松开抓住高阳的手,训斥的说道。
谁曾想高阳听到房遗直说的这话笑的更是花枝乱颤,看的房遗直眼花缭乱。房遗直望着面前的高阳公主不由的咽口水,眼神也不由自主的望着别的地方。
“房大公子当真好玩的紧,刚刚不是您步步紧逼的吗。你现在做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的呢?我还是公主府的下人。”
“至于公主府的下人,房公子不用担心。他们必然不会将我们两个的风流趣事说出去的。”
房遗直听得眉头直皱,说出来的话更是犀利道 :“我可不像是辩机,为了权位不惜爬上高阳公主你的床
。”
“你……”高阳听到辩机的名字心里不由的一痛,辩机是她最喜欢的一个人。但是从陛下车裂辩机之后,陛下对自己的宠爱便直线下滑。
辩机刚死的时候,高阳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可心中的难过与自己失宠相比,便显得微不足道了。男人,有的是,长得好看的,长得端正的比比皆是。自己有权有陛下的宠爱,那些男人自己还不是挥挥手就来了。
那会像现在的这个模样,从太子将自己府邸的幕僚全部带走之后。
门下在也没有门客愿意前来。
他们就是怕自己投入高阳公主府的门下,万一除了什么事情像上一批门客落得一个性命不保的下场。
房遗直的话让高阳公主瞬间从回忆当中醒过来,高阳公主再一次的摸上房遗直的胸膛道:“房公子,莫要这么绝情。听说您夫人古板无趣,不如与本宫一起共赴极乐不好吗。”
房遗直看着高阳公主,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夫人冰清玉洁,不能与高阳公主相比。”房遗直就差指着鼻子骂高阳公主与众多的男子有纠缠,他嫌脏。
偏偏高阳公主像是听不出房遗直话中有其他意思的一样,“本宫若是得房公子芝兰玉树之人,定然是好好与之相守,其余的凡夫俗子,本宫也看不上了。”
“哦?是吗,不如公主先将您府中的面首处理干净再说。”
“如此,遗直可是答应了。”高阳公主面上一喜,顿
时说道。
“公主容貌确实艳丽,但…我嫌脏。”
“你 你居然敢侮辱本宫。你是犯了大不敬之罪。”高阳指着房遗直的脸,气愤的说道。
房遗直将指着自己的手拍下来,高阳的手顿时红一片。房遗直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都没有,只想着快些将房遗爱找出来带他回去。这公主府住的越久,惹祸上身的几率就越大。
公主府的下人本以为自家公主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