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德謇带着军队在卞州城外列开阵型。气势磅礴的军队,与魏王临时拉起来的军队有这天差地别的区别。
李德謇坐在马上,对旁边的副官轻声说道:“开始吧。”
得到李德謇的命令后,火器营的士兵用起火器来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掌中雷的爆炸声音不绝于耳,直到土地都被掌中雷中的火药浸染成了黑色,李德謇在停止使用。
李德謇在阵前策马立于阵前,向李泰的方向喊到:“本帅受太子令,将太子所写之书念与诸位听。”
身后传令的士兵排成一排,手拿书简在李德謇说完,立马大声的朗诵道:“受太子令,将太子之书念与诸位听。”
“诸位皆风起于青萍之末,波涌于微澜之间。今日,两军交锋,非孤所愿也。昔日,你我也曾并肩作战,共御外敌;同袍之情,奈何今日刀剑相向,自相残杀。孤故今日特写此书,望诸位将军能深思熟虑,莫要一错再错。观今日战场,我军兵强马壮,士气高昂,更是以一抵十之好手;贵军虽众,然已连续作战,身心俱伐,疲惫不堪。天时地利,皆在我方。若放下兵刃愿意归降,则可避免无谓的流血与牺牲。”
“何况诸位将军也不想看着我们大唐的将士们的手中的利刃非指向外族入侵之人,反倒指向同胞。将军们,良心何安。”
“放下手中之刃,孤保证诸位生命,不究此事。天
下太平来之不易,孤不想再起战事,尔等若执意跟随魏王对抗朝庭,一旦战败,不仅自身难保,更令家人遭受无谓牺牲。且家族名誉亦将受损,岂不痛哉?”
一段劝降书读了下来,更让叛军士气低下。他们都是大唐的士兵又怎么能将手中的利刃对准自己的同胞。
敌军当中有了一个放下武器的跑向李德謇哪里,李泰当即张弓搭箭射向了那个小兵:“临阵脱逃者,死。”
魏王的这个做法让诸位将士们心寒尤其是对面还喊着放下武器,既往不究的口号。
跟在魏王身边的几名副将相互对视一眼,几个人同时扑向李泰,将李泰从马上拽下来,死死的摁住。
“你们做什么,你们要翻了不成吗?”李泰被几个人按在地下,脸贴着地面,脸上也带了一层的灰。李泰说一声话带出来的气息让地下的尘土飞扬,一吸气全部进了自己的鼻子里面。
“放肆,放开本王。”
“唔——唔—”
几个人按住李泰,拿绳子将魏王绑了起来,又嫌弃魏王太过吵闹,拿一块布塞到了李泰的嘴里。
“咱们光抓住魏王,怎么告诉对面?”
“要不咱们直接将魏王绑着前去?”此话一出顿时有人反驳:“咱们这么盲目的带着魏王去,他们一位咱们是去冲锋的将咱们射成塞子咋办?”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先让旗兵给对面打旗语怎么样?”
“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
“我赞同。”副将们将这些事情商议之后叫来旗兵打旗语:我等以活捉魏王,请降。
魏王被绑在地下,不服气的叫喊。只不过发出来的声音都成了呜呜声。
旗兵打完旗语之后,几名副将又下令道:“所有将士,将自身的甲胄、兵器全部放下。全军后退一里。”
对面的动作如此大,李德謇不用派斥候前去探查,瞧见他们的动作,也能猜上一个大差不离:“元帅,他们将自身的辎重全部卸了下来。”
李德謇从千里眼当中看着对方的动向,心中有了低将千里眼收起来,眼中含着笑意。
“元帅?”手下的副将见到李德謇的样子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还是想要在确认一下“咱们就在这里静候佳音便是。”
手下的将士们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也扩大了两分。一战未开,能战胜敌军。这不正是兵家斗争上的上上之策。
没等一会,从敌军阵营里面冲出几匹快马,其中-匹马上绑着的李泰。“将军,我等已经将叛王缉拿。请元帅受降。李泰被人用绳子绑着,嘴里面还用布堵着。
“将军,叛军首领已经被拿下,还请将军查看。”
“并且这个是魏王与各个大臣以及藩王之间的来信。肯请元帅预览。”
李泰见自己副将从怀里掏出了各类的信件,眼睛都睁大。自己藏好的信件怎么会在他们手里。
李德謇没有错过魏王惊讶的表情,从副将手
中接过信件之后也没有去看信件是真是假。直接踹到了怀里。
“元帅?”叛军将领说完这话之后,直勾勾的瞧着李德謇。叛军之将最关心的是什么,李德謇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明白。
在人还没有开口的时候,便先开口说道:“太子承诺过,只要你们回头是岸,此事太子绝不追究。”
那群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也就不再追问。无论那封劝降书是真是假,但在两军之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