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谁种(19)(1 / 2)

他听见门口的动静,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与门口呆呆的陆栖迟正好四目相对。屋子里还有江豫的经纪人,鑫动的负责人,以及蓝格。

陆栖迟紧紧盯着江豫,不知道为什么,看他那样生气的模样,她心里有点难受。江豫看着陆栖迟的眼眶里似乎有些泪光,手里紧紧攥着的衣领缓缓地松开了。易梦瑶赶紧将已经鼻青脸肿的经纪人从江豫手里拉出来。江豫环视了一周屋子里的人,最后视线落在了易梦瑶身上。

只听他冷冷的开口道:“你应该知道今天他为什么挨打。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只见他大步流星的朝陆栖迟走来,二话不说牵起她就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目瞪口呆。

陆栖迟被他牵着走了很远,他队服都还没来得及换,身上的汗都还没干。就这样出去被媒体拍到了肯定不好,但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只沉浸于他将她在易梦瑶面前拉走的这件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是从前,她总是在他们有限的回忆里努力找出他喜欢她的证据。而现在,他在众人面前将她拉走,就这一个动作,抵过她多少个日夜的妄自揣测。

他拉着她一直走到体育馆的地下停车场,拉开一辆白色大切诺基的车门让陆栖迟坐了上去。然后发动车子,一脚油门驶出体育馆。

夜里十点钟的北京格外好看,小道两旁种植着大树冠的树,路灯晕黄的光线穿过树冠照在车窗上,斑驳一片。

车开的很快,昏黄的光线快速的投射在挡风玻璃上,像华光溢彩的流金。江豫一言不发,眉宇间还是郁怒未消。陆栖迟也没敢搭话,两人一路无言开到湘词。江豫将车停在地库,然后去给陆栖迟开车门。大切诺基比想象中高,她一只手扶住车门框来支撑身体,用一只脚尖小心的在踏板处试探。

忽然这时,陆栖迟脚下一空,只见江豫拦腰一把将她抱了下来,轻轻的放在了地上。陆栖迟愣愣的看着他关门锁车,然后牵过她的手往电梯口走,脸上神色未变,一套动作进行的行云流水一般。只是身后被牵着的陆栖迟,脸红的像喝醉了酒,心脏咚咚咚的跳到了耳朵里。

湘词在北京二环上,挨着护城河。附近只有一个公交站,没有地铁站。所以小区里外都特别清净。电梯停在七楼,一梯一户。一出电梯就是家门,江豫按密码开门,然后给陆栖迟找了一双全新的拖鞋放在了地上。陆栖迟低头看了一眼,男士的。

她心情很好的翘了翘嘴角,睨过眼去看江豫,那人还是一副郁怒未消的模样。陆栖迟于是从自己头上薅下来一根头发拿在手里逗他:“诶?这根长头发是谁的?”

江豫听了果然十分震惊的回头看向她,视线聚焦在她手里的那根头发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陆栖迟气势装的很足,盛气凌人的逼视着他。

江豫仔细的思索了下上半年回来这里的仅仅几次,没有一次可能会有这根头发留在这里的机会发生。再看陆栖迟,只见她在紧盯他的过程中挠了挠额角。

江豫又看那根头发的弯曲程度和发色,跟陆栖迟本人的头发几乎一模一样。不禁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问道:“薅自己头发好玩吗?”

陆栖迟见露了馅,讨好的笑笑,又挠了挠额角。江豫见她那憨憨的模样,心里一软,不禁上前呼噜了一下她的头。

陆栖迟见他心情缓和了很多,于是问道:“你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啊?还动手?门外面多少记者呢!”

一听见她问,江豫脸色又沉了下来。转过头从橱柜里拿出了一条毛巾,转移话题道:“你先等我一会儿,我洗个澡,然后咱们去吃饭。”

见他避而不答,陆栖迟也只好作罢。等江豫洗完澡换好衣服,两个人去地库取了车朝着小区外驶去。陆栖迟杵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景色,看着夜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想到江豫这么个身高,走到哪里肯定会被认出来。现在又是赛期,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车子刚好路过一家超市,陆栖迟连忙让江豫停车。

江豫疑惑道:“怎么了?”

陆栖迟笑道:“我们买点菜回家做吧?怎么样?”

江豫听见这话,有片刻的失神。接着陆栖迟自卖自夸道:“我跟你说哦,我家常菜做的可好吃了!什么西红柿炒鸡蛋啊,醋溜土豆丝啊……”

“好。”还没等她如数家珍的说完,江豫立即回道。陆栖迟兴奋的开门下车,全然没有看见身后那人满眼的温柔笑意。

凌晨快十一点的超市几乎没有人了,只有零星的几个顾客在挑选一些日常必需品。江豫推了一辆购物车跟在陆栖迟身后,陆栖迟则在前面挑选蔬菜,时不时地还会回头问他:“你吃洋葱吗?”

江豫其实很讨厌气味性的蔬菜,比如葱姜蒜,比如韭菜,比如洋葱。可他不知怎么了,看见她柔和岁月的眉眼,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陆栖迟看见他点头,十分高兴的拿了一袋洋葱放进了购物车里。两个人又逛了逛,买了土豆胡萝卜和牛肉,准备回家做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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